犹豫了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凑上前去,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角。
轻柔绵软的香气一触即走。
游承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抽走了心魂。
他瞳孔瞬间收紧,黑沉的眸光染上欲色。
“就这么轻轻一下吗?”
云简睁着懵懂的双眼,澄澈透明,“那不然呢?”
他俯身越过云简肩膀,长臂一伸,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清走,直起身拢紧身前娇躯,一刻都不愿多等,唇齿便覆了了上来。
“唔...”
云简被吻得呼吸微滞,鼻息间笼罩着的全是冷冽的松柏气息,夹杂着男子那极具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就软了腰肢。
男人的胸膛硬的像石头一样,逼的她身子后仰,仰面躺到了书案上。
接着一只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手就顺着腰肢一路向下,带起皮肤阵阵颤栗。
“不,不要在这里...”
这可是书案啊...
然而男人喘息着张口,声音含混不清却又不容置疑:“就在这里...”
桌案下翘起的纤纤玉足挣扎间蹬掉了绣鞋,不一会儿,颗颗白玉似的脚趾就蜷缩了起来。
“再给我生个孩儿...”
游承安呢喃。
云简身形稍稍一滞,又被人带进了无尽的漩涡之中...
......
“笃笃...”
主屋的竹木门扉被人从外面敲响,云简揉了揉困倦疲乏的双眼,才从一夜荒唐梦中醒来。
“进。”
便听到门扉吱呀一声,接着一阵稳健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绿竹一进房间便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靡靡味道。
再看房间内,书案处打翻在地的墨台,纸张,还有曳了一地的衣衫、床幔,一直从书案延伸至榻上。
烛台也被打翻在地...
绿竹脸色微红,强装镇定,走上前来伺候着云简洗漱了,换好衣衫。
又招呼人进屋收拾一地狼藉。
等下人们退下了,小檀才端着托盘进了房间。
托盘上是一碗清苦淡黑色的药汁,小檀端着走近床前,递到云简面前。
“夫人,这是今日的汤药。”
“哎?这是什么?”绿竹见状,上前两步阻拦道。
夫人身子有碍,她怎么不知道?
呃...这该怎么说,小檀看了看门扉,已经关严了,再看云简没有阻拦的意思,才和绿竹解释:
“绿竹姐姐,这是避子汤药。”
避子汤药?
绿竹唰地转身看向云简,“夫人,府里既点头了让你进府,就是大半看在了孩子的份儿上,您怎么还喝这种药呢?当然是孩子越多越好啊。”
云简垂眉没有回话,内心却在纠结。
确实如绿竹所说,回府的事情已经定下了。
昨日将军也说了想再要一个孩子...
那...
云简放下手中玉梳,抬眸看向小檀:
“小檀,把药倒了吧。”
“哎!”小檀喜笑颜开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