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客气,哈哈,吃瓜子,吃瓜子。”
程文远一怔,接着对秦京茹眨了眨眼,打着哈哈说道。
这个意思,他自然一眼明白,就是晚点给他表演揉面。
他心中暗道,这小丫头的性格,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能给他带来非同凡响的情绪价值。
贾家。
“老太太,这事肯定是刘海中那混蛋给我放出来的,因为昨天我和东旭聊着天,被他听到了。”
易中海面色铁青,眼睛里带着血丝,望着推椅上的聋老太太说道。
“中海啊,就算是他传出来的,你怎么办,可别乱来啊,我还指着你们夫妻,还有傻柱照顾我呢。”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对易中海劝道。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过来,就是怕易中海暴怒失控之下,和刘海中玩命。
到时候易中海进去了,傻柱天天上班,李翠兰再着急心脏病突发死了,谁照顾她啊?
“爸,要不咱告到派出所去?”
贾东旭眼珠转了转,在一旁拍了下大腿,仿佛想到了个妙计。
“告他?咱没证据啊,这招可行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如今他们的破事传遍了大院,也无从查询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他之所以没第一时间找刘海中玩命,是他的性格向来喜欢玩嘴,不愿以身犯险,更何况被判劳改五加一的贾张氏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前面,他更是心里很是惧怕。
“爸,你别听东旭的,这事不太光彩,要是告到派出所,那您和东旭的不当关系也要被跟着调查,到时候丢人不说,和刘海中两败俱伤都被判刑可就麻烦了。”
柳翠花在一旁怒瞪了贾东旭一眼,接着赶忙对易中海说道。
“是啊,中海,这事你只能在大院和大家伙澄清一下,说这是污蔑造谣,反正也没有证据,是不是?”
聋老太太在一旁说道。
“对,老太太这主意出的太好了,您要是去找刘海中单独理论,反而坐实了这件事,不如号召开个全院大会,澄清一下,再严厉警告一下,谁在乱说,就去告谁犯了污蔑罪!”
“这么一来,就没人敢乱说了。”
柳翠花小豆眼转了转,一拍大腿附和道。
就这样,四个臭皮匠,终于确定了这件事的最优解决方案,却不知道。
十几分钟后,心虚的刘海中,在柳翠花出面交涉的情况下,无奈地召开了全院大会。
“又开大会啊,好一阵子没开了,今天能有啥事?”
“难道街道有什么政策,要发救济粮了?”
“可算了吧,如今这么困难,哪来的救济粮,肯定是易中海和贾东旭那破事。”
整个大院的街坊,都来到了前院,纷纷叽叽喳喳地聊着。
“文远哥,这就是全院大会啊,好家伙的,人真够多的,也就我们村以前年景好吃席时候,或者偶尔乡下放电影才这么热闹了。”
秦京茹一脸兴奋地坐在一个从家里拿的凳子上,笑着望着一旁坐着的程文远说道。
“这热闹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好事,每回都是一件乱七八糟的破烂事,这大院乱着呢。”
程文远望着跟过年一样开心的秦京茹,呵呵一笑说道。
“大家伙都到了吧,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呢,是为了老易和贾东旭私生子这个乱消息的事。”
“就请老易来说一下吧。”
八仙桌旁,刘海中从椅子上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说道。
阎埠贵坐在八仙桌另外一边,无精打采的,还在为刚才阎解成的事生着闷气。
“辛苦大家伙过来开这个会,我今天就是要澄清一件事。”
“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混账东西散播了我和贾张氏偷情生下贾东旭的事,这件事纯属毫无根据的污蔑!”
“大家伙都一块相处多年了,我希望以后大家都谨言慎行,不再胡乱说这件事,否则谁再说,我就要告他到派出所去了。”
易中海一脸道貌岸然的神色,站起身,腰杆笔直地说道。
“老易,你说事就好好说,在这指桑骂槐,还威胁大家伙,是不是当全院的人都好欺负?”
刘海中本来想忍一口气算了,被易中海一骂,官老爷的脾气立刻上来了,一副为民主持正义的神色,站起身怒视着易中海说道。
“对啊,易中海你真厉害,敢威胁全院人,是不是太嚣张了,话还不让大家伙说了,也不怕引起众怒。”
许大茂见状,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立刻站起身附和道。
许大茂这一挑头,可坏了,紧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都纷纷附和起来。
“对,没错,易中海你以前劣迹斑斑,这件事也未必不是真的,要不你证明一下你和贾东旭没这回事呗,要不你俩怎么长那么像?”
“对啊,那你们就自证清白啊,也省的大家乱说了。”
“你们不会是做贼心虚,才在这吓唬人玩呢吧?”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气血翻腾,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指着鼻子对刘海中怒道:
“刘大胖子,你个狗东西!为什么要把我和东旭的事乱说,你信不信我告你的污蔑罪?!”
被易中海指着鼻子骂,刘海中瞬间也压不住脾气了。
“哼,是我传的话怎么着,我说的都是从车间外边,听着你和贾东旭说的原话,而且不止我听到了,解成也听到了,是不是解成?”
刘海中一把拍开易中海的手,然后腆着大肚子,怒哼了一声,然后冷声说道。
“是,昨天下午我和二大爷一块出来上厕所听着的,绝对没错。”
阎解成赶忙站起身,为易中海作证道。
哗—
这一下,整个大院的街坊们,脸色都变得无比精彩,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局面一下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