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又有人闹事。
这次是个壮汉正和一个痞子斗嘴,结果不必多说,壮汉被逼急了,要动手,那痞子也不甘示弱,挥了挥拳头就要打,却不曾想只一个呼吸便被砸中面门,晕了。
那壮汉还没过瘾,指着痞子鼻子骂,越骂反倒是越生气,竟拔刀要砍人。
“喂,差不多得了。”克纳兹暂且不想打架,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的,哪来的毛小子......”话音未落,那汉子只觉右脚脖子吃痛,刚想转身,不料右腿窝被猛踹了一脚,身子也不自觉的跪了下去,正欲发作,却只觉得脖子上有些凉。
壮汉被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动弹。
“识相的就滚远点。”克纳兹踩在那人的右小腿上,短刀架着脖子,当然这刀是瞒着爷爷偷偷带在身上的。
那人哪敢停留,也顾不得面子,在男孩跳下来的一瞬,拖着伤腿连滚带爬地跑了。
最后那痞子被克纳兹扔出去了。当然克纳兹也没好哪去,晚上关门的时候被爷爷训了一顿,小刀也被没收了。
但好消息是今天玩的很尽兴,还有第二天老酒鬼下手轻了些,看他那样子好像蛮高兴的。
于此同时,一座银白色宫殿内,教皇坐在他所熟悉的漆黑密室内,望着眼前的水晶,欣赏那一闪而过的光。
“要开始了吗。”他似笑非笑的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