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卡帕尔第把费尔奇办公室洗劫一空,又与黑市商人勾结,准备在锦标赛上搞出乱子再嫁祸给翻倒巷?”泽塔娜走在返回霍格沃茨的路上,吃着瓦尔登请客的话梅口味滋滋蜂蜜糖。
“暑假闯入我家的是他,你发现调查如尼文诗歌的也是他,还有针对隆巴顿他们,四处搞事。”瓦尔登心神不宁地补充着。
泽塔娜捻起一块糖搁进嘴里,闭眼咀嚼享受着,发出一声轻哼,“为了魔法部长之位,也难怪。”
“你觉得他那句‘下一任魔法部长’是这个意思?”
“魔法部长每七年一次选举,现任部长从1998年履任两届正好应该做到今年结束。”
落日余晖洒在平静的黑湖水面染起一片红晕,天空几只猫头鹰飞过,霍格沃茨城堡在光影中矗立。这种景象在这片土地上重复了成千上万次,仿佛是独立于岁月之外的永恒。
他俩面对这番光景,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叹息。
“你打算做点什么吗?”
“我?”瓦尔登看看泽塔娜,突然意识到她置身事外的态度,“我想把违禁品的事情告诉麦格,其他的就交给大人们自行挖掘吧。”
“那你小心哊,”泽塔娜提醒道,“我可不负责帮你保守秘密。”
意料之中,瓦尔登晃晃脑袋,“我个人强烈建议你持保留意见,这样如果我从中发现好处会第一时间想到你,好让你封口、让我安心。”
“一言为定,小伙子很上道嘛。”泽塔娜笑着,半晌没有说话。
“托您的福。”
远处传来一阵憨厚的傻笑,是罗尼,他和伊娃出现在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
瓦尔登和泽塔娜都扑哧一声被逗乐了,开心地笑了。
刚穿过两旁有着野猪雕塑的学校大门,维佴顿带着卫斯特罗和薇茨特芮就从旁边冒了出来。
“晚上好,两位。”维佴顿优雅地行礼,“这位小姐,能否让我们和您的男伴单独聊聊?”
泽塔娜伸出手指在嘴边向瓦尔登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飘飘然向前走开了。
“据说我们的先祖瓦兰察身上的匈牙利古老血统可以追溯自东方。”望着泽塔娜远去的身影,维佴顿愉快地对瓦尔登说,“这位在与你发展友谊的女士极具东方之美。”
“据说?匈牙利不是有分支在吗?”
“哦,现在的匈牙利分支是奥地利祖庭的一部分。最初的那个匈牙利家族与瓦图家族合并了,就是家徽上另一半的银色盾牌纹章。”
“你知道得真少。”卫斯特罗在一旁插话,他比维佴顿更壮实,也更矮。
“——但并非不能理解,”维佴顿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他的弟弟,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过去,“英伦三岛远离欧洲大陆,难免疏于走动。”
他向瓦尔登做出“请”的手势,几人沿着道路向城堡漫步。
“法国分支有多少人?”瓦尔登有些好奇。
“在我们的姑妈嫁给了卢森堡的一个莱斯特兰奇旁系之后,也就只有我们一家了。”维佴顿答道,“介于莱斯特兰奇愈演愈烈的坏名声,她正在考虑恢复瓦图这个姓氏并且传承给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