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当然可以了!”那个叫薇茨特芮的卷发姑娘高声说,“瓦图家族的女性,改姓或保留瓦图为姓氏则代表她们意愿接受家族的庇佑,反之则表示个体的独立不相关。你妈妈也没有改姓成瓦图,也就不享有家族的权益,比如失落魔咒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不是吗?”
“我妈妈确实保留了她的娘家姓氏。”瓦尔登看看薇茨特芮,又瞧瞧维佴顿.“我在意的是,你们调查我全家?”
维佴顿此时一言难尽的表情仿佛吞下一颗矿坑盐巴味的比比怪味豆。
“噢,薇茨特芮,薇茨特芮,我怎么嘱咐的你们来着?要沉住气,让我来和他交流。”维佴顿失望地摇摇头,向瓦尔登展露出陌生的敌意,“既然你已经怀疑,那套瓷的话就不说了,家族的失落咒语,交出来。”
“我不能在奥地利祖庭检视过之前向你们展示。”瓦尔登认真地强调,“现在是谁知道的不多了?”
维佴顿和薇茨特芮前后包围住了瓦尔登,那个卫斯特罗则不知所踪。
“看来你清楚得很,但是不要紧,我们都可以当你不知道。”维佴顿抽出魔杖,“如果你期待着拖延时间能等来后面和你同坐一个长桌用餐的那两名学生,我劝你还是算了。他们已经被卫斯特罗引开了。”
瓦尔登心头一紧,抽出袖子里的魔杖摆出决斗架势。
厉火都对付过了,还怕你?
维佴顿审视了一下瓦尔登,又看了看拦在他身后神情紧张的薇茨特芮,斟酌着威胁的用词:
“要么交出咒语,要么受伤和锦标赛说拜拜,要么于公于私都沦为破坏英法巫师情谊的罪人。”
“真贴心啊,堂兄弟。”不为所动的瓦尔登冷冷回应。
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敲了敲瓦尔登的帽檐。
斯普劳特教授。
“你们,今天的霍格莫德游玩该结束了,怎么还不回去?嗯?”
维佴顿率先偃旗息鼓:“自家兄弟闹着玩的,夫人。”
“纵然你们是布斯巴顿的学生,但是在霍格沃茨,还是请称呼我为教授。”
“当然,教授。”维佴顿低下头,将妹妹揽到身后,快步走开了。
斯普劳特教授的双眼跟随在他们身后,“我听到那孩子在用‘破坏英法巫师情谊’的指控威胁你。”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你没事吧,瓦图?”
“人没事,心情不大好,斯普劳特教授。”瓦尔登收起魔杖,一时间提不起精神,“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面对一个邪恶版本的自己。”
斯普劳特教授对瓦尔登注视良久,这个慈祥的女巫似乎也拿不定主意如何开口。
“我带你去见校长。”
瓦尔登一路跟在斯普劳特教授身后,见到麦格校长也是好的,当然最好不要把家族的事情牵扯进来,他自己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卡帕尔第,对,报告卡帕尔第密谋破坏魁地奇锦标赛……
他们来到三楼校长办公室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