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则连续几日水遁胡永儿浴桶。
从此,王则的形象在妖魔造反军团内,又多了一个外号“浴桶小遁手”。可惜这五行遁术每日只能用一次,所以他平日里就只能积累真气,打磨练气境,偶尔土遁、水遁而去。
看着徒弟胡闹,张道长很是无奈,也有些欣慰。这徒弟天赋比那大徒弟要好太多,修行不足半月,已经将凝气境彻底稳固,就随他去吧。
北宋庆历七年十二月,初冬。
波光粼粼的贝州城外卫河上,阳光透过树梢,洒在水面上,像是撒了一把碎金。王则,这位练气境的小修士,憋着一口气,从河底水遁而出,他现在已经能水遁十里开外了。
王则‘呼啦!’一声,他破水而出,水花溅得老高,正好落在一艘官船旁边。
船上的护卫们,原本懒洋洋地倚在船舷,享受午后悠闲,被这突如其来惊得跳了起来。
一名金甲护卫,拔剑指向王则:“什么人?!”
“保护大人”
王则一脸无辜道:“我?就是个过路的,别紧张。”
另一名绿袍护卫,快速搭箭上弦:“过路的?从水里过?我看你是刺客!”
王则急忙摆手:“误会,真的是误会!在下只是在修炼水遁之术,没控制好方向。”
船上的护卫们可不管那么多,长刀剑影,纷纷向王则招呼过来。王则虽然心里叫苦,但手上却不含糊,展现出练气境的力气,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王则边挡边退:“各位官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金甲护卫冷笑:“动手?就看你有没有本事逃走了!”
刀光剑影中,王则的身影如同一条灵活的鱼儿,在船上来来回回穿梭。他的长刀不时与护卫们的剑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侍卫们完全抵挡不住,实际上王则并未有杀意。
只见王则一个翻身躲过刀锋,一个侧身让过箭矢,一个后仰错过剑芒。半刻钟的时间里,王则充分展示了他的逃跑技能。
韩琦坐在船舱内,透过窗子,看着这场意外的“表演”,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身边的护卫,一个个神情紧张,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加入战团。
绿袍护卫再次拉满弓弦:“再不束手就擒,我就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大宋名臣韩琦轻咳一声,慢悠悠地走出船舱。
他身材魁梧,刚毅的脸上,有风霜与战火的痕迹。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人心,看透世间的虚妄。
韩琦:“都住手,这位小兄弟已经手下留情了,不会是刺客。”
护卫们闻声收手,王则气喘吁吁地站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王则苦笑:“谢大人明察,我真不是刺客。”
韩琦打量着王则,故意说道:“你这身手不错,为何要当刺客?”
王则连忙解释:“我真不是刺客,我在修炼,大人懂得术法吗?”
韩琦:“哦,修道之人。本官倒是很有兴趣。请,一起品茶如何。”
王则被邀请到了船头处,与韩琦对坐,讲述了自己的水遁之术。
在运河的轻柔水波中,这艘雕梁画栋的官船缓缓行驶,船头来了一位女子,她便是韩琦之女——韩江雪。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只见她,一袭淡雅的淡绿色长裙随风轻摆,她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紫金玉簪轻轻挽起,透露出一种不施粉黛的自然之美。她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茶盘,上面放着几盏冒着热气的茶杯,步态轻盈地走向船头的王则和韩琦。
王则的目光被这位突然出现的女子吸引,他从未见过如此温婉大方的女子,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雪儿,给王小友加杯茶。”
“是,父亲。”
韩江雪走到两人面前,微微欠身,动作优雅而自然。
韩江雪:“父亲,王公子,请用茶。”
她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
王则心中赞叹:这便是韩大人的千金吗?这个年代的大家闺秀,真是知书达礼。
韩江雪轻轻地将茶杯放在王则和韩琦面前,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良好的教养和修养。
王则受宠若惊:“多谢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