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叶来就免不了伤感，逍遥在外的凶手没有被找到，乌鸦嘴的坟立在那里。

“嗯。”

他没有开车，指腹内侧感受着塑料的触感。

摩挲的手指停下，他屏住了呼吸，接着泄了气，埋头趴在方向盘上。

“叶来，我有点累了。”

开门下车，叶来走到车外，食指弯曲轻扣窗沿。

“错峰伤感，赶路要紧。”

王飞墨失笑，扣着的肩膀都在轻微颤抖，再一抬头眼睛里却落了晶莹的星光。

他灵活的窜到副驾驶，让位给叶来开车。

靠着椅背，那肩膀终于是不在绷紧，歪着头转向窗外的天色与大漠。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起步的轰鸣震得空气更加发烫。

叶来车技一般，但是在水泥路上还是可以开的平稳，尽管起步颠簸了些。

小白猫倒是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吼了两嗓子，没人理它后忙碌的也看向窗外。

王飞墨极少哭，也极少将负面情绪外化，不是会咯噔文学的人。

五年时间，叶来见他哭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叶来，你能不能详细讲讲我们这一路，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王飞墨头依旧侧着，声音除了听着轻了点，没有其他异样。

叶来一直认为自己虚长王飞墨几个月，在平常的相处中也没有刻意摆出兄长架势，于妈告诉过他，他是哥哥，是兄长。

“你我还有小白猫从家里出发，趁着暑假来这边处理更多的污染，因为不放心小白猫所以选择自驾。走走停停，我们的已经出发三天了，这三天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叶来停顿着，又认真回想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才继续道。

“沿途拍拍照，打卡一下风景，野餐、小饭馆、大餐厅，吃饭的地方挺多。去往目的地的同时，也在观察线路中的地方有没有污染存在。”

叶来还在回想，但是除了还不错的风景与美食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因为这三天是还算惬意的三天，旅程的风景扫除了同伴死亡的阴霾，还有魔鬼训练的紧绷。

“叶来，”

王飞墨没有转头，叫了他的名字，只有王飞墨这样叫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被依赖的兄长。

“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叶来不自觉的握紧了方向盘，手心也起了细汗。

“我的能力二级进阶了，没有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