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5章 阴郁摄政王vs细作假千金(22)(2 / 2)快穿:恋爱脑竹马总在向我索吻首页

还是说王爷本就知道自己不行,所以才故意用酒遮掩。

天呐,若王爷真的不行,那这事情岂不是又搞砸了。王妃会不会一气之下跟王爷和离啊!

不出半个时辰,摄政王府的酒窖就彻底被搬空了。

待用完膳以后,宋时砚又说起了“正事。”

“无相蛊已经种上了。十日后即可见分晓。”宋时砚没留情,直接让人在李太后下巴开了道小口子。因为她当时正陷在昏迷中,所以什么感觉都没有。

口子不大,位置也不明显。不仔细仰头照镜子是察觉不到的。

“金蚕蛊潜伏期短,所以会在无相蛊有所成效的两日前种下。”毕竟太早发现会显得很无趣。

宫里那个帮李太后制蛊的人宋时砚也已然调换成了自己人。

他培育的暗卫擅长口技和易容都是基本的。他调过去的那个还是精英中的精英。他笃定不会被发现。

至于那位制蛊的人,此时正关在王府暗道的水牢里受水刑。

水刑:受刑者被捆在条凳或斜坡上,脚上头下;行刑者会用毛巾将受刑者的脸盖住,然后不断地把水倒在上面,使受刑者产生窒息和快被溺死的感觉。若行刑者得到不让受刑者死的命令,则会掌控行刑时间给其生的希望,循环往复的让受刑者在生与死的间隙中苦苦挣扎,苦不堪言。

那人受水刑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池听晚。以免吓到她。

李太后午睡醒来感觉头有些昏沉,“什么时辰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快酉时了。”

酉时:相当于现在下午的17时到19时。

“哀家今日竟睡了这么久......”

她今日午膳用的早,所以睡的也早。午时还没过便睡了。原本还想着不到申时就能起来能练练字。不曾想竟睡到快酉时。

申时:相当于现在的下午15时到17时。

她平时就算再怎么贪睡,也不至于在晚上好眠的情况下,午睡两个多时辰。

李太后心里有些不安,“去叫莫宁来。”

“莫宁”很快便出现了,“给太后娘娘请安。”

“快,看看哀家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莫宁”快步上前给李太后把脉。片刻后笑着开口道:“娘娘凤体安康。”

“吓死哀家了。哀家还以为......”李太后叹了口气,“这做了亏心事果然还是会心虚......不过,今日委实反常,哀家竟无故睡了这么久。”

“太后娘娘近几日一直心神不宁。今日早膳和午膳用的都不多。太医院前段时间送来了安神香,这东西用多了伤身。可太后娘娘现在的状态也还是需要用一些的。奴婢就想着点上这香您也能睡的舒心一些。可没想到您竟睡了这么长时间。许是奴婢没把控好量,点的多了些。”

李太后视线落到角落的香炉上,“原来如此,难怪哀家觉得殿中多了一股异香。以后白天还是别点了。白天睡这么久,晚上该睡不着了......”

“是。”

*

秦澈在书房外一直转悠。

该不该问问王爷呢?可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万一王爷跟他急眼了可怎么办。

可若王爷没意识到,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那就更糟了。

“你脚底下有刺?”

心急的秦澈没有控制步伐的速度和节奏,武功高的人一向比一般的普通人听力要好。书房周围又都很安静,看公文的宋时砚自然就被他吵到了。

秦澈一脸纠结的走进去,“王爷,您昨晚和王妃......怎么样啊?”

宋时砚冷冷瞥过去一眼,“怎么。活够了?”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他跟妻子的闺房之事都敢打听。

“属下这不也是担心王爷。王妃今天看上去似乎对王爷颇为不满。还让人把府里的酒都运出去了。王妃不会是......”后面的话秦澈没敢说。

可宋时砚还是听明白了,“有多远滚多远。”

“好嘞。”秦澈赶忙迅速闪人。

果然,心胸再宽广的男人,在涉及到尊严问题,脸面都是拉不下的。

秦澈忍不住叹气。曾经他还以为王爷无所不能,是这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如今看来。所谓的完美不过都浮于表面。

王爷也是有缺点的。

宋时砚都懒得搭理秦澈。关于他行不行这件事无需跟其他人证明,只要他的妻子知道具体情况便足矣了。

当晚池听晚房里的灯熄的很早。门栓也上的很快。

宋时砚自诩还算了解她的就寝时间,所以果断走了窗。

池听晚的房间很大,透过窗户是不可能看到内室的具体场景的。宋时砚绕进去后,果然看到她内室放着一颗很小的夜明珠。

主仆三人正凑在一块猜拳玩乐。豆蔻和佩兰脸上都贴着略显夸张的布条状的东西。想来是输后的惩罚。

“好生热闹啊。”

池听晚脸色一僵,“你怎么来了?”

“你平日里都不是这个时辰休息,我又找不到豆蔻佩兰。这心里不就急了。”

池听晚一脸无语,“走的窗户?”

“王妃果然聪颖绝伦。”

佩兰把脸上的东西扯下来,“小姐,时辰也不早了。我和豆蔻就先回去歇息了。”

豆蔻还有些不服气。

小姐今日一次都没输过,豆蔻也只输了两次。

哪像她,脸都贴不下了,要挑胳膊和腿贴。

她要是顶着现在的模样出去,估计别人能以为王府闹鬼。

但她也知道,小姐好不容易找到命定的姻缘。眼瞧着房终于圆了,夫妻正处于感情最好的时候。她和佩兰不该继续待着碍事。

“小姐,咱们明日早些玩。还玩这个!”

佩兰简直没眼看,“佩兰告退。”

豆蔻这才也跟着告退。

宋时砚脱掉外衫坐在床上,把池听晚拉进自己怀里坐着,“喜欢猜拳?那不如跟我也玩几局?”

池听晚当下就想到了一种玩法,“行。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

宋时砚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玩法,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带着隐隐的兴奋,“这个玩法倒是新鲜。那就依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