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什么？”聂由己又觉得有些恶心。

“我打个电话，你等一会儿。”秦医生拿出手机。

聂由己看了他一会儿，就觉得累了，闭上眼睛休息。

打完电话的秦医生以为她又晕过去了：“聂由己！”

“我没睡。”聂由己说道，“就是困。”

“你坚持一会儿，别睡。”秦医生说道。

“嗯。你继续说我怎么了？”聂由己略微动了动。

“商敬对着你的太阳穴开了一枪，然后他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才把你送到医院。”秦医生说道。

“哦，怪不得我这么难受。”聂由己说道。

秦医生觉得聂由己太淡定了，心里的那个推测加重了一些。

这时，其他医生赶到了。

秦医生没再和聂由己说话，和他们讨论起聂由己的伤势。

聂由己七月出院后，商组长给她看了一段监控。

两人躺在床上，意乱情迷。

“其实，你也很痛苦吧。让我来给你个解脱吧。”商组长拿出手枪。

聂由己神志不清，不时呻吟。

商组长就那么开枪了，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解脱了。”

他倒头就睡。

再就是商组长睡醒了，他看到了聂由己头上的伤，又叫不醒她，见她还有呼吸，立刻送了医院。

聂由己靠在沙发上，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难看了。

“之前我听人说过，在帝城学院他们做过不少有风险的实验，你恢复的虽然慢，可一直都活着。”商组长说道。

聂由己保持沉默。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商组长望着她，“我可以再验证一次。”

聂由己叹了口气：“您需要我做什么？”

商组长想去告密，早就去了，和她废话什么。

“不难，结婚，和我。”商组长说道。

聂由己面露惊讶：“如您所愿。”

商组长拿出申请表和笔：“填表吧。”

聂由己接过来，一一填好，还给他。

“你不好奇为什么要结婚吗？”商组长看了看表格，“不结婚我也可以长久的维持现状。”

聂由己说道：“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商组长从聂由己的话中听出了其他的含义。

你和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怪物就应该和怪物在一起。”商组长收起表格。

“多谢主人为我考虑。”聂由己笑了一下。

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你看，我不想听你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在说。

“我抱你回去。”商组长抱起聂由己走进卧室。

聂由己躺在床上，见商组长也躺下来了。

“不用上班吗？”聂由己问道。

“今天不上。”商组长说道。

聂由己翻身背对他。

“你不会是不想看见我吧？”商组长看着她的背影。

聂由己翻身面对他：“没有。”

“你要是还不想睡，就和我聊一聊你在帝城学院的事吧。”商组长笑道。

“聊什么。”聂由己了解他，不满足他的心愿，就别想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