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别看俺风豹能吃能喝,但能者多劳!这侦查把风的活儿,咱家一样干得很好!”
“房间里嘛,有三男四女……还有……一只、两只……狗日的!”
元鸣不由奇怪了,眨着眼睛疑惑地问道:“房间里有男有女,还有狗?”
“哦,不是,没有狗!”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就这么几个人,竟然糟蹋如此多的粮食!我先数数看啊,一,二,三,四……好家伙,竟然足足上了十四盘菜肴!他们能吃完吗?撑死这帮狗日的,真是岂有此理!”
风豹不住地舔着嘴唇,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元鸣忍不住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喝道:“行了行了,别光只看吃的了!说重点!”
“哦,那不看吃的了!现在说说重点……我日,好大!”
“……什么好大?”看见风豹的激烈反应,左丹奴竟也被唬了一跳。
“嗯,熊……熊好大!屁股也不小!”
“你这夯货!”元鸣和左丹奴不由一齐低声笑骂了起来。
“嘿嘿,这名女子嘛,一看就好生养!还有,这俩男的我在明氏山庄里见过,他们曾经来谈过事情,咦,这……”
一直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风豹突然站直了身子,嘴巴大张,仿佛看到了莫名惊诧的景象。
“怎么了?”
恰在此时,花厅的门忽然由里面打开,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端着几个餐盘走了出来。
在开门的瞬间,元鸣和左丹奴一眼看过去,顿时便看清了酒席上的几个男女。
风豹所说见过的两个男子,应该是酒席的主人祝雍和祝腾,他们兄弟两人看来之前也曾去过明氏山庄,而另外一名红发的高瘦男子,元鸣和左丹奴同样并不陌生,正是他们两人曾经大战过一场的西域密宗护教法王苦欢。
骤一看见对方,元鸣忍不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苦欢这个番僧可不简单,乃是实打实的混沌期高手,上次和他大战一场,事后经过左丹奴打听出来信息得知,苦欢乃是西域密宗排名第三的护教法王,手底下的功夫着实不赖。
而另外两名女子,同样是旧识,正是元鸣之前在海中祝氏楼船上曾经一路同行的冷翩跹和崔雅芙,另有一名艳丽的女子元鸣并不认识,看她坐在苦欢身边的亲密模样,像是祝氏兄弟特意找来陪苦欢喝酒的门中女弟子。
最后一名背对着房门的女子,虽然看不见面貌,但瞧她那婀娜多姿,温婉如水的背影,似乎是雍都梅月庵里那名还俗的女弟子,李妙真。
元鸣忍不住心里面觉得好巧,自己正想带着风豹去找李妙真,不成想却在这里误打误撞上了。
……
“来,来,来,还请苦欢大师再进一杯美酒,如此良辰美景,若不能放怀畅饮,岂不是要辜负人生?”
酒席上,祝雍频频举杯,正在劝酒。
“洒家喝酒,向来只饮一杯。今晚已是超量了!说起来,还要多谢祝公子的酒席!”
虽然杯中有美酒,身畔还有美人儿作陪,但苦欢今晚上却没来由地觉着好生别扭。
前些日子,他有心算无心之下,好不容易得手,擒住了卫淑颖,但正要入巷的关键时刻,却是被元鸣和左丹奴这两个素昧平生的家伙给搅了局,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场。
直至现在,苦欢都不知道为何会与元鸣他们动手,这一架打得真是毫无缘由。
经此一役,苦欢已经在南海收敛了很多,办正差要紧,不敢再生事端。
今夜祝氏兄弟相请,他本来以为对方是要和自己洽谈密宗在南海传教一事,但没想到竟然还有冷翩跹等人在场。
所幸卫淑颖没来,否则的话,岂不是当场就要干架?
冷翩跹等人虽然没有表示出异常,看来卫淑颖对于自身的屈辱经历并没有和她们细说,但即使如此,苦欢心中依然没底,不知道祝氏兄弟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祝雍摆了摆手,说道:“大师此言差矣!千万不要客气,此次密宗在南海传教一事,包在祝某身上!不过,接下来有一件事情,小弟还想仰仗大师您出力啊!”
“哦,只要传教大事既定,对于贫僧来讲,其他都是小事,祝公子不妨说来听听!”苦欢放下了酒杯,沉声问道。
“几天之后,我们天涯海阁将举行“降龙大会”,届时还想请大师出面,助我们祝氏一臂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