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没有心肝,就越高升得快,你毫不留情地打击人家,人家就怕你。只能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把它们骑得筋疲力尽,到了站上丢下来,这样你就能达到欲望的最高峰。
关雎紧紧地扯着秋山静的衣袖“先生,先生,先生……”
秋山静却不理她,又把那句话念了一遍,然后关雎看去,只见他的书都是拿反的。
关雎眼眶一红,然后眼泪砸在秋山静的衣袖上“先生,先生,你怎么不理我啊?”
秋山静依旧不理会关雎,关雎急得转身去扯木嘉仰的衣袖,木嘉仰却只知低头摆弄表演皮影戏用的展板,皮影人物,灯箱,影窗布幕,也不瞧关雎。
关雎一直哭着“木嘉仰!木嘉仰!木嘉仰!……”
忽然感觉唇角一疼,好像有谁咬了自己,可是关雎怎么也张不开眼睛,她只好蹲在木嘉仰脚边,不停地喊着他“木嘉仰,木嘉仰,木嘉仰……”
尊贵的少年轻轻地擦拭去关雎眼角的泪,先前听关雎喊“先生”,这会儿又不停地喊木嘉仰的名字,他的脸顿时就黑了。
管家站在一旁,都不敢开口讲话,为难地看着唐诗经。
过了许久,唐诗经看了眼窗外的夜色,问“几点了?”
管家说“晚上八点了。”
唐诗经修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被子,沉着声“八点了,居然过得这么快。”
然后他放开关雎,从床上起来,说“把姜管家送回去。”
管家“啊”了一声,没有动。
唐诗经冷冷地睨着他“我今晚就要尸变了,不是吗?你想留她在这里陪我一起死?”
唐诗经的眉目很沉很冷,吓得管家不敢讲话。
唐诗经微微发火“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管家赶紧滚了出去“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唐诗经低头去吻住关雎的嘴角,轻轻地笑着“姜关雎,再见。”
管家没有想到,关雎醒得这么快。
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问管家“我们去哪里?”
管家的声音沉沉的“我送姜小姐回家。”
关雎“哦”了一声,问“唐诗经呢?”
唐诗经呢?
简单的四个字,一下子摧毁了管家的冷静,理智,和悲伤。
他顿时刹了车,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公子要死了,姜小姐能帮帮他吗?”
关雎心中一紧,连呼吸都不自觉紧促起来,问“他……怎么了?”
管家的语气坚定“除了姜小姐,再也没有人能帮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