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纯血马暴躁地要把关雎摔下马背,关雎死死地抓住缰绳。
管家忍不住抓着唐诗经的手,低着声“公子冷静一点,千万不能动用异能啊。”
唐诗经眸光一沉,冷冷地甩开他,就要抬手,忽然一到白影闪过。
众人一惊,就见身穿绣花白袍的男人潇洒地落在马背上,从身后紧紧圈住关雎。
管家一愣,看着唐诗经,硬着头皮“公子,是白……白看花。”
唐诗经的语气似是要吃人一般,他说“我又没有眼瞎。”
管家“……”
尊贵的少年起身,轻轻一翻上马背,就勒着缰绳跑进赛场。
白看花回头看了一眼,凑到关雎耳边笑着“啧啧,你看他这就受不住了,要是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怀里一空,他再抬头,只见唐诗经重重地抱着关雎。
唐诗经顿着,他也顿了下来。
唐诗经低头看了眼关雎,她已经昏迷过去了,他把关雎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关雎的肩膀上,冷冷地看着白看花“我倒不知道,我的女人,什么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抢了?”
白看花邪魅地看着唐诗经“你的女人?这可是秋山静大师最疼爱的学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唐诗经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非常淡定“姜关雎在我身下拼命求饶的时候,我要去一个一个地通知别人看了,才算是作数吗?”
白看花看了眼关雎,他面色微变“唐诗经!她才十六岁!”
唐诗经的目光淡淡的“十六岁又怎么样?十六岁睡了,二十岁的时候生第一胎,二十五岁的时候生第二胎,之后每隔六年就生一胎,我都替姜关雎想好了她的人生,这个计划非常完美,不是吗?”
白看花冷冷一笑“唐诗经,你别做梦吧,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将来不是受人朝拜就是受人尊敬的,而不是你能用一只富贵牢笼就困束得了的。”
“是吗?”唐诗经的声音沉冷。“如果我把她限制在一个地方,她敢迈出一步,我就囚禁她一天,她敢迈出两步,我就囚禁她两天,她敢彻底地跑出去,我就囚禁她一辈子。”
白看花看唐诗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说“你的爱是变态的。”
唐诗经自信地看着他,自信地开口“没有错,变态又怎么样?姜关雎会爱我,也会喜欢我这样的爱。”
然后他眯着眼睛看白看花“倒是你,该不会是忘了什么吧?除异能联盟的人不得参与红尘俗世,你如今越距,只仗着自己身份高就什么都不管顾了吗?”
白看花的目光落在关雎身上,语气很沉很沉“我走出这一步,从来没有管顾过什么,也没有想过要回头,大不了把身份地位都丢了,反正我活着这几百年……”
他慢慢偏开头曲,不看关雎,也不看唐诗经,接着说“活烦了,活腻了,就想活得生动一点,想背叛一下世俗,想让你怀里的那个人,过得好一些。”
唐诗经一顿,说“那你慢慢想吧,反正想到最后,梦是你的,人是我的。比起我自己爱,我宁愿更多的人爱她。”
他紧紧抱着关雎,勒马回头。
白看花看着他的背影,一直顿在那里,喃喃着“那我把她抢过来好了。”
关雎很累很累了。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了秋山静和木嘉仰。
秋山静坐在雕花的贵妃椅上看书,看着一本版的高老头,嘴里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