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息对于斯科特将军来说非常清楚，就是要在海外收缩蜂眼项目，不再允许美军参与任何监控活动，这意味着美军过去投入大量资金和中情局合作的监控活动要完全交给拉尔森博士新成立的项目组。

斯科特将军脸色阴沉，他瞟了一眼弗兰克：“联邦调查局也掺合进来了？不知你们对监控目标如何定义呢？”

弗兰克不紧不慢地回答：“就像将军刚才的看法，在美国领土之内有我们的敌人。我们可以用逆向思维来看待这个问题，我们主动监控对手的政府官员、军队将领、社团领袖、科学家。对手也会同样监控我们的人，那么他们也同时需要被我们监控。我还记得一句名言：在实力的角斗场上没有胜负，只有平衡，一切都将回到原点。所以我把这叫做平衡监控。”

斯科特的脸色更加难堪了，这意味着他自己也有可能成为联邦调查局的监控对象。但是他无法反驳因为他不久前还在国会呼吁将中情局的监控范围扩展至国内，以防范类似911事件的发生：“总统对于这件事是什么看法？”将军问道。

派克参议员答道：“发生在这里和华盛顿的刺杀事件，向总统充分证明了国内形势的严峻，他已经同意了计划的框架，总统要求我们尽快提出一个草案。我想我们今天应该达成一个共识。您的意见呢？将军？”

“这是你们的工作。不需要我的决定！”斯科特将军的语气里难掩愤怒：“但愿你们不要让我的孩子们在战场上成为瞎子和聋子！我需要情报！先生们！”

“我们需要一个军方的联系人和我们一起工作，协调军方参与的监控项目，我们当然要确保军队的情报保障。”参议员说。斯科特将军靠在椅背上喷了一口雪茄：“科尔上校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会配合你们的工作。”

“遵命！将军！”科尔上校回答，他的目光和弗兰克相撞，随即闪开了。

派克参议员站在玫瑰房的门廊里，目送客人们离去。弗兰克站在参议员身边轻声问道：“会是他吗？”参议员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切反应都很自然，我需要再会见更多的人。”停了一刻他又说：“我们的朋友拉尔森博士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想现在可以让中情局站到前台来，南中国海那边需要他尽快介入。”

这时，弗兰克的车也开了过来。派克参议员和他握了握手正要道别，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拉住他说：“卡奇向我传递了一个信息，克莱蒙家族在迈阿密的那个地下走私同道可能和无人机有关。我想你应该去和卡奇谈谈。你知道站在克莱蒙后面的是福克那伙人，想想现在这种情况下都是谁在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