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速度!他简直是个超人!
应该说时间对我而言有一些不够,对方察觉到了事情败露,速度立马就拔高了一大截。
我甚至看不清楚他的步伐,出来偷东西的小偷怎么会用着这么多的时间,义体快速进入了暖机状态,我拉开身形追了过去,破开风来,脚踩在街砖上,就好像是用铁锤在锄地一样,
不好!那个家伙拐弯钻进小巷里去,我一头扎进了的巷子里面,却没有看到他离去的身影,箱子里面几个大垃圾箱在散发着难闻的臭味,空调外机的嘈杂声音,以及——“轰隆隆”是夜晚运货的大货车的声音,那个家伙在哪里?我自己上前把垃圾箱一把踢翻,那人被踹了出来倒在地上好像是昏过去了一样,我警提着还想上前查看他的情况,那想过就在松懈的那一会,他一个铁板桥翻了起来,几个跟头立马翻到了垃圾箱的另一端,我想要伸手去抓他,却连衣角都没有抓到,就这么眼睁睁的溜到了街上,路面上装货的大卡车袭来,炽亮的远光灯,伴随着刺耳的鸣笛声。我想要看清楚他的脸,却发现这个家伙把自己用绷带包的严严实实的。
“艹,哪里跑!”
双手反握住拐杖,再用尾巴加以固定,抽身双手一股劲迁发全身,一股气力直接升了上来,这一下就好像是野兽翻身一样,拐杖带着一股破风的声音,在这漆黑的月夜里越来越长,杖头的蛇首如同腾蛇乘雾,直扑那贼人的面门。
那风撩起了他的衣服,面对的突然的攻击,背身的他连躲都很难躲,一棍子给劈在身上,身体都僵硬了一会儿,只感觉脑袋嗡嗡的,手上紧攥着的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但他明显并不会就此束手就擒,很显然他逃脱的机会已经来了!
就在大货车正在驶过来的过程中,他靠着冲击力,几步冲到了马路上,巨大的车灯照在了他的身上,灯光在他的身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面对突然冲出来的家伙货车司机怎么又能刹得住呢?
但是预料中的撞击的声音没有出现,那辆货车就这样直接驶的过去,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刚才那个动作,他应该是会被货车给卷到车底的,但现场连一点血迹都没有,他这是在那装上的钱一克卷进了车底,爬住了底盘直接跑掉了?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机,幸好它没有摔坏,只要手机没事就好,我还要参加晚上的庆功宴,这种事情也没有时间追究了,我一心一意投入了,慢慢赶路的过程中,漆黑的街道上,又回到了我独自一个人的状态。如果没有大晩上横冲直撞的大货车就更好了。
8点整,终于是到了宴会的现场,我给看门的人出示了自己跟洪的电子邀请函,其实这场宴会上主要参加的也没几个人,除开参加“月亮罐”的事的几个,就只剩下凯琳的朋友了。以及一些所谓的名流了。一进去就不由的感慨,有钱的人住的就是不一样,褪色的世界,颜色又重新被分配好了回归了他们原本的位置,大厅里巨大的钟摆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有着不知名的仿生花缠绕在上面,花苞有着一股奇异的蓝色,好酒好菜居然还有专门的罩子罩子,隔着就能闻到一股香味,这里前所未有的亮堂,头顶的吊灯就好像是挂了几颗星星在上面,二楼有乐手在弹奏着钢琴,节奏有那么一点像欢乐颂,房屋有很多我见都没见过的装修,那上面复杂且好看的花纹,不知道是工艺还是材料本身所自带的。
二楼客桌都坐满了客人,我曾听见多识广的蓝波说过——有很多的人有求于凯琳,这个女人能凭借着自己的手段苦心耕耘着自己的灰色地带,对于凯琳来说价值本身就是这里的货币。她的灰色市场有着自己的网站,他们有着自己的部队,她通过利益、债务、人情所控制的工坊几乎遍布都市的东西南北四方,她的鹰犬被武装到了牙齿。最近的一年还在搞各种慈善与正经的公司,用来扩大她在明面上的影响力。
这里的警卫都是橙色的衣装作战服打扮,一个个的都拿着稀奇古怪的枪,看上去负责今天主要的安保工作,我左看看右,那群人中一头白毛,两根和兔子一样呆毛挺在那里的少女最为显眼,那个半边的披风的造型设计看上去非常的不错,但却有一种说不上的熟悉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但这不仿碣这个女人在那坐在上层包厢的座位上,一边吃着大桶冰淇淋(用罐头装的玩意,有没有搞错?),一边警惕的看着观察着场地内的一举一动。
瞧他们那些制式的装备。说实话一眼就能看出旁人的不同——雇佣翼的雇佣军们吗?那就不只只是安保工作了,看上去是又有大“生意”啊。当然,只希望别是什么麻烦的东西,只要有麻烦的东西一出现,就一定会找上我来。算了,还是别想这么多了,我拉着还在东张西望的洪,先去找自己的位置了。
凯琳一如既往的坐在她的主座,那个西餐的长桌从头做到尾还需要一会儿,她很享受这种奢侈的感觉,她坐着的椅子,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要比别人的高出小小的一截。她的那一身的晚礼服很标致就好像深邃的夜空有着神密与深沉两色,她的笑容好像有着源源不断的自信一样,就好像恒星一直在散发着它的光与热
但我知道这种光和热只有自己的局限性。啊,哦,我们先坐下来慢慢谈吧——不得不说凯琳女士是一个很擅长表演的人,你看到了她身上举手投足的大气,威严,自傲。但我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底气不足”——他用自己警惕的眼神,时不时不经意间掠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来往的服务生、宾客、身后保护她的护卫队们。
甚至是她的那几个手下,她的眼睛也时不时会露出一分两分的忌惮,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我不敢去正视着她,干脆就坐在座位上看了一眼手机,我坐长桌靠的比较近的位置,四周还有几个小桌陆续有人入座,这个时候她大概还是注意到我了,
“凯琳女士,晚上好,能请问一下,晚宴还有多久才能开始吗?我还特意地给自己空了肚子,还尝尝鲜呢!”
“先等客人们来齐吧。”她有拿着看不懂牌子的电子烟——不过看颜色猜的话,可能是西瓜味的,烟油的气味让人有一些些犯恶心,但又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