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噎着,赶忙说道:“对对对,差点把这大事儿给忘了,哎呀呀,看我这脑子,光顾着诉苦了,把正事儿都给抛到脑后了,嘿嘿。”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动作配上他那张滑稽的脸,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潘太平眼珠一转,坏笑就爬上了嘴角,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早就派锦衣卫把这两人的动向查了个底儿朝天了,去了哪儿,见了啥人,干了啥事,那都在他的小本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暗想着:“哼,这俩家伙,在外面舒舒服服待了那么一段日子,估计玩得都乐不思蜀了吧,回来还好意思在这儿诉苦,看我怎么治治你们,让你们知道知道,可别想着能随便糊弄我。”
他故意对方道理和宋河说:“哎呀,你们这一路上受苦了,这样吧,我有个好地方,可以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语气听起来还挺诚恳的,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劲。
方道理和宋河一听,眼神发亮,宋河更是迫不及待,连忙凑上前去,满脸期待地问道:“啥好地方?快说说呗,大哥,你可别卖关子了。咱这一路上可真是遭了老罪了,正想找个地儿好好放松放松。”说着,还一个劲儿地搓着手,那兴奋劲都快从身上溢出来了。
潘太平故意把脸一扬,卖着关子,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保准让你们满意,嘿嘿。”那表情,就跟只刚偷了腥还没被发现的猫似的,透着一股子得意和狡黠劲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看得方道理和宋河心里直发毛。
……
等这两人走后,朱小亚皱着眉头,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凑到潘太平身边,小声地说:“相公,这事不好办,上次我爹就是因为这个被爷爷责罚的,咱可得小心行事,可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这建文遗孤的事儿本就复杂得很,万一再有个好歹,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朱小亚一边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潘太平,眼神里满是担忧。
潘太平挠挠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知道,娘子,这事儿急不得,只能慢慢找机会,你就别操心了啊,我心里有数着,这事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得慢慢来,你就放宽心吧。” 说着,还轻轻拍了拍朱小亚的手,想要安抚一下她。
他这话音还没落,申桂英也走了过来,轻轻拉了拉潘太平的衣角,压低声音说:“相公,我哥让你亲自去一趟。”申桂英的声音不大,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显然大舅哥那边是挺着急的。
潘太平一听,那脸顿时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苦得都能拧出苦水来啦,嘟囔着:“哎呀,也是啊,大舅哥还在怪我,那我只好亲自去一趟了,真是的,这一天天的,事儿怎么就这么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我这刚想着怎么处理建文遗孤的事儿,这边大舅哥又找我了,我这脑袋都快大了。”说完,垂头丧气地就准备往外走,那脚步沉重得就跟绑了俩大石头似的,每迈出一步都好像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似的。那模样,就好像要去上刑场似的,看得周围其他人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