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亚本就性如烈火,此刻更是柳眉倒竖,仿若两把锋利无比、寒气逼人的宝剑,美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似要将胡明亮瞬间吞噬。她率先开口质问道:“昨晚真是你们一起喝的酒?” 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大厅中回荡,震得胡明亮耳朵嗡嗡作响。
胡明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涩与紧张,努力压制住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慌乱,强作镇定道:“回夫人,正是。”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方紫岚心思缜密,岂是轻易能被糊弄之人。她紧接着连珠炮般发问:“喝了多少?在哪里喝的?喝的什么酒?” 这一连串犀利尖锐、如同一波波汹涌的海浪般的问题,打得胡明亮有些晕头转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他努力回忆着潘太平交代的话语,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们喝了大概三坛酒,在城中的悦来酒楼,喝的是竹叶青。”那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嗡嗡,仿佛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露出破绽。
方紫岚微微眯起双眼,那眼神仿若能洞察一切,紧紧地审视着胡明亮,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端倪。片刻后,她朱唇轻启,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胡明亮本就紧张万分,此刻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他的头顶。他心中的紧张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原本牢记于心的话语瞬间乱作一团。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 我们喝了,好像是两坛酒…… 不对,三坛。在…… 在那个,哎呀,我这脑子,是悦来酒楼,哦不,好像是福来酒楼。酒是竹叶青,肯定没错。”他越说越慌,脸上的汗珠如豆般滚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双手也不自觉地搓着衣角,那衣角被搓得皱巴巴的,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潘太平在一旁瞧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暗自埋怨:“这老胡真不行,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可此刻他也无暇多想,知道事情已然败露,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垂头丧气地实话实说:“夫人,我错了,我并未与胡明亮饮酒。昨夜我心烦意乱,仿若失了心智的行尸走肉,不知不觉走到青楼,在那里借酒消愁,醉倒了才未归。”
三位夫人听闻,脸上那如冰霜般冷酷的怒容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关切与理解。方紫岚轻轻向前迈了一步,那轻盈的步伐仿若踩在潘太平的心尖上,声音轻柔地说道:“太平,你有苦就说出来,莫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无论如何,千万别再去那种地方了。你若心中烦闷,我们三人自会陪着你,与你一同度过这艰难的时光。”
哈紫玥与朱小亚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朱小亚还不忘狠狠地瞪了胡明亮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罪魁祸首,休想逃脱干系。她娇声说道:“肯定是你带着太平去的,一看你就不是个好鸟。”
胡明亮闻言,心中满是委屈,大声叫屈道:“帮主自己去的,关我什么事,我不是好人,谁脸上写字了?我不过是被拉来顶缸的无辜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