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有内地牌局经常玩的游戏,麻将、炸金花、斗地主、牛牛、三公……
我问:“郎哥,你这里的炸金花和斗地主,都是赌客自己组局?”
“对,赌客自己组局,工作人员负责协调,不分配荷官。”司马大郎爽朗笑着。
“这么玩,牌局容易变成老千的下酒菜。”
“没错,多次被老千黑过,多么厉害的暗灯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如果抓到了老千,司马家怎么处理?”
“根据情况,数倍赔偿,一般不会剁手。在我的印象里,至少有十次,被逮住的老千跪在地上,对司马家表达感激。”
“这么宽容?”
“那是自然,在杭城,司马家有口皆碑。”
司马大郎随之看向了柳嫣然,“柳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白蛇夜总会的赌场剁了哪个老千?”
“就算有,外面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大狗,你不必多说,这里的牌局靠不靠谱,董航玩过就知道了。
董航不会什么千术,一旦上了牌局就很傻很天真,但愿在白蛇夜总会,你们能给他一个好运气。”
我们到了百家乐区域。
多张赌台,都是濠江规格。
荷官都是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穿着白蛇夜总会棋牌室的制服。
衬衫和长裤,看起来都是亭亭玉立,很从容的发牌和赔付。
不管赌客多么激动,荷官看起来都很从容。
“这个赌台,路子不错。”
看着液晶显示屏上的路单,我笑着说,“闲家似乎要出长龙。”
“借你吉言,试几手。”
柳嫣然说着,居然把司马大郎给的10万筹码,都放在了闲上。
我多少都有点吃惊。
不是说试几手么,怎么第一手就把筹码都推出去了。
柳嫣然看着我,清冷道:“你什么表情,我要过三关,不可以么?”
“也不是不可以。”
在我看来,柳嫣然就是故意的。
就算准备过几关,也该合理安排筹码。
我用两万押闲,看向苏荷和阿墨尼:“你们不准备下注?”
苏荷和阿墨尼都是摇了摇头。
赌台旁边,十多个赌客都在看着我们,似乎都在衡量我们的分量。
其中有几个赌客,跟着我们押闲,另外几个继续反押。
荷官开始发牌。
我似乎在看着赌台,其实是在留意荷官的手法。
发现这一局,荷官发牌正常。
规则是,下注最多的玩家,可以看牌。
荷官询问了柳嫣然,她表示自己懒得看牌,让荷官帮忙翻牌。
开牌了。
赌台旁,一阵失望的叹息。
庄8点,闲5点,庄赢。
柳嫣然一把就输光了10万筹码,但她很无所谓。
几个跟着押闲的玩家当然很失望,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愤懑道:“这都什么,会不会玩?”
柳嫣然不说什么,只是朝着阿墨尼看了一眼。
阿墨尼冲过去,扇了那人一巴掌,怒声道:“落泡!你自己押的,没人勉强你!”
男人摔到了地上,嘴角流血,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到了这边的骚动,几个安保人员走了过来,清一色都是白衬衫黑西裤尖头皮鞋。
“郎哥,什么情况?”一个安保问道。
“那个人,扰乱秩序,罚款1万块。”司马大郎轻淡说着。
几个保安将倒在地上的人拽起来,让他收拾了自己的筹码,然后带走了他。
“列位!”
司马大郎飘忽的目光看着赌客们,轻拍着巴掌说,“他们都是我尊贵的客人,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不要跟风。
白蛇夜总会的棋牌室,从来都很公正,列位赢了钱不要狂妄,输了钱不要抱怨。”
赌客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赌钱要有风度,输得起赢得起。
有人说,百家乐考验智商,一人一个打法。
柳嫣然没了筹码,接下来没有下注。
我和苏荷手里的筹码,也陆续输光了。
阿墨尼赢了十多万,10万筹码变成了接近三十万。
司马大郎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看起来,他对这种结果不太满意。
他一定很想看到我赢钱,然后去发现我玩牌的特点。
但是我让他看到的却是,一点一点输光10万筹码的过程。
最后一手输了,我甚至捏着拳头跺脚,看起来很不稳重。
“没了。”
我无奈看着柳嫣然。
“10万筹码而已,如果你还想玩,然姐帮你兑换上百万筹码?”
“算了。”
我朝着老虎机的方向看去,“那边的几台机子有点不一样,什么游戏?”
“弹珠机,这种玩法在日本很流行,看似人畜无害,但是输赢也不算小。”
柳嫣然说着,贴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
在白蛇夜总会的赌场,她要和我冒充恋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好去推开她,不得不体验她的质感。
柔软,灵动,犹如荡漾的水波。
司马大郎指着一个方向,笑道:“那边的炸金花和斗地主,随时都可以组局。”
“先不玩了。”
我貌似期待看着那个方向,“不了解赌场炸金花都是什么下注风格,不能冒然上场。”
柳嫣然响应道:“没错,不了解下注风格,大牌容易被炸飞,小牌容易输大钱。”
司马大郎笑看着我:“董航,你来了这里,我好担心自己招待不周,如果你先不玩牌,不如跟我去三楼选秀?”
“你要选秀?”
“不是我,而是你。十里挑一或者百里挑一都可以,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妹子,让她陪你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