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不想想办法,儿子都要去插队了,你现在是八级钳工,不然把棒梗安排到轧钢厂,先做个学徒。”秦淮茹转向易忠海说。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上面查得严,我觉得插队也没什么不好,能锻炼人。”易忠海说。
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考虑着棒梗外出历练几年,待到归来时,能够有所进步,他没有子嗣,将来还指望棒梗能为他延续香火。
然而,棒梗却持有不同看法,他觉得易忠海是不希望他过得好,心中对易忠海的怨恨愈发深重。
在四合院的这一天,也发生了一件重大事件,聋老太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
她要求易忠海将傻柱叫到她的房间,她有话要对傻柱说。
易忠海心中一紧,难道聋老太要留下遗言?难道她打算将她的财产传给傻柱?
这是易忠海所不能接受的,因为他一直在照顾聋老太。
“老太太。”傻柱来到后院聋老太的家中,看到她年迈体衰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傻柱子,你来了。”聋老太此时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显得更加虚弱。
虽然这些年来,傻柱与聋老太的接触减少了,但实际上每逢节日,傻柱还是会私下给她送些食物。
聋老太年轻时并非善类,也做过不少坏事,但无论一个人有多坏,她们仍然喜欢善良的人。
傻柱虽然不太聪明,但聋老太知道傻柱给她送食物,从未有过任何索取。
相反,易忠海和贾家一直在觊觎她藏匿的金银财宝。
因此,即便大多数时间是易忠海在照顾她,聋老太也不想将遗物留给易忠海,而是打算留给傻柱。
“傻柱子,奶奶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能原谅奶奶吗?”聋老太含泪看着傻柱说。
傻柱叹了口气说:“老太太,都过去了,就算了。”
傻柱觉得聋老太这一生也挺悲惨的,没有子女,孤身一人,对于她当初的算计,他也不想追究了,而且聋老太看起来也时日无多。
“傻柱子,你把门关上,陪奶奶聊聊天。”聋老太说。
傻柱意识到聋老太可能会向他透露遗言,立刻走过去,将门关上。
易忠海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焦急,急忙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偷听点什么,
但什么也听不到。
不久后,傻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开门,易忠海差点摔倒。
“易大爷,你在这里做什么?”
“傻柱,老太太跟你说了什么?”易忠海急忙问道。
“老太太让我去找王主任,她有事情要跟王主任说。”傻柱说。
“没有其他事了?”易忠海皱起了眉头。
“没有了。”傻柱留了个心眼,这是聋老太刚刚告诉他的,她给傻柱留下了一笔遗产,并打算将房子留给他,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让他去找王主任。
易忠海急忙走进聋老太的房间,想要询问,这时刘海中和闫埠贵也相继到达。
何雨柱迅速抵达了街道办事处,并且找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与他一同返回了四合院。
“易先生,既然您没有子嗣,保留这所房子又有何用?这房子应当归我们所有,毕竟我们家族人丁兴旺。”闫埠贵如是说。
“闫先生,您这是在胡言乱语。
我有两个儿子尚未成家,这房子必须留给我们。”
易忠海不满地反驳:“老夫人尚在人世,你们就已经开始觊觎她的财产,谁告诉你们我没有子嗣?棒梗就是我的子嗣,这房子将来要留给他成家用。”
三位老者为了老夫人的房子,立刻争执起来。
恰好何雨柱和王主任来到后院,正好听到了三人的争吵。
“你们在争论什么?”王主任问道。
“王主任,我们正在讨论如何为老夫人守孝。”易忠海回答。
“守什么孝,老夫人还健在呢。”何雨柱说着便直接走进屋内。
王主任也紧随其后,此时老夫人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易忠海三人也急忙进入屋内,许多邻里街坊也纷纷进屋,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进来了,她们对老夫人的房子早已垂涎三尺。
“老夫人,王主任来了。”何雨柱说道。
老夫人突然精神一振,脸色瞬间恢复了红润。
这显然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小王,我时间不多了,叫你来,是想让你做个见证。”
王主任见老夫人这般模样,知道她这是回光返照,随即说道:“老夫人,您请说。”
“我去世后,我的房子和财产,都留给我的孙子何雨柱,让何雨柱为我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