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不妄语,一切梦幻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刹那芳华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阿弥陀佛,师弟,你误入歧途了,这是妥妥的杀生想法,你这是违反了我佛慈悲的意思啊。”
了尘禅师一脸的痛心疾首,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忧虑和惋惜。
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一个珍贵的宝物即将毁于一旦,痛惜之情溢于言表。
“我最讨厌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了。”
神秀一脸的厌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面前的了尘禅师是一个虚伪至极的小人。
“佛说众生平等,却要三界众生,跪拜我佛。”
“佛说四大皆空,却要事事都参合一手。”
“这,就是你所谓的佛?”
神秀咄咄逼人,每一句话都如同尖锐的利剑,直刺向佛门众人的内心。
他的声音愈发高亢,情绪也愈发激动,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心中对佛门的不满一股脑地全部宣泄出来。
了尘禅师以及在场的佛门中人都低下头,不断口颂阿弥陀佛。
他们的脸色或是苍白,或是涨红,虽然明明知道他说的话有问题,但是一时之间还真的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只能选择逃避。
了尘禅师双唇颤抖,口中不停念着佛号,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其他佛门弟子有的紧闭双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有的则面面相觑,目光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唯有那一声声阿弥陀佛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和苍白。
在场的其他非佛门中人心里却是暗爽,特别是祝玉妍这等魔门中人,平日里都被佛门中人欺负得够惨,看着他们自己内讧,心里就像喝了一斤蜂蜜糖水一般,那叫一个爽。
祝玉妍站在人群之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哼,这群佛门的伪善者,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对我们魔门百般打压。如今内部起了纷争,正是我们魔门崛起的好时机。待他们两败俱伤,我定要让他们尝尝被欺压的滋味。”
旁边的一位魔门长老辟守玄也是心怀鬼胎,摸着下巴,目光中透着狡黠:“这可是天赐良机,等他们斗得不可开交,我们便趁机拉拢各方势力,壮大魔门声威,让佛门再也无法嚣张。”
石之轩面无表情,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而那些中立的江湖人士,虽不像魔门中人那般有着强烈的报复心思,但也在心中暗自窃喜。
蒲山公李密心中想着:“佛门平日里总是以正义自居,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场纷争过后,想必他们的威望会大打折扣,江湖的格局或许会有所改变。”
王通暗喜:“佛门内讧,正是我通文馆腾飞之时。”
众人各怀心思,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的算计却如汹涌的暗流,在这看似平静的氛围下悄然涌动。
神秀哪管他们心中所想,反正想得再多亦无法更改结局。
他将传国玉玺在手中掂了掂,那般随意之态,仿若此乃路边捡得的一颗毫不起眼的石子。
“此玉玺我要拿去一用,谁赞成?谁反对?”
神秀目光扫视众人,神色泰然自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阿弥陀佛,这位师弟。传国玉玺乃我净念禅院之宝物。”
了尘禅师双手合十,一脸肃穆地说道。
“哦?你言它乃你们净念禅院之物,可有证据?”
神秀一脸和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丝丝寒意。
“阿弥陀佛,此玉玺数十年来一直在我院保管,自然当属我院宝物。”
了空禅师挺身而出说道,其脸色紧绷,目光紧紧锁住神秀手中的玉玺。
“此等言论,谁家保管便成谁家宝物,那岂不是天下诸般物件,但凡谁保管便是谁之物?”
神秀反问,一脸狡黠,那神情仿佛在讥讽对方的无知与荒诞。
“阿弥陀佛,此乃两种不同之概念,师弟切勿混淆是非。”
了空硬着头皮道,额上已冒出细密汗珠,若不是实力不敌,他怕是早已忍不住出手了。
“如此说来,既然你们言此乃你们的宝物,那你们唤上一声,它可会应?”
神秀面带嘲讽,语气愈发戏谑,眼神中满是挑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