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貌美的女子眼眶儿一红,再一瞪那地上不知死活的丫鬟,嘴角下榻一扁就朝太子邵越泽走去。身后两个丫鬟还不忘抬起太子妃的长裙拖尾,避免被地上的翠草给沾脏了。
“太子殿下,您瞧瞧,这奴婢手脚都这么差,如何差使?”司明溪一把攀住邵越泽的胳膊撒娇。
忍住想要推开的冲动,泽太子沉声:“不就是个丫鬟嘛,用的不好换了就是。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听到这儿,司明溪方心中宽余了些,脸色也好了不少,依旧娇哧道:“换了,那多便宜了这帮奴婢。我要诛她九族方解我失了雪冬茶的心头之恨!”
地上原本趴着不动的丫鬟浑身一颤,艰难爬起来磕头:“都是奴婢的错,还望太子、太子妃放过奴婢一家老小。奴婢这就为太子妃的雪冬茶赎罪!”
说罢,猛的聚拢全身力气站起来,朝那大树奔跑过去仰头就是一撞。
眼见着头开血流一地,那丫鬟死的不能再死了。
对于贱奴的生死,主子们大多见惯了。
邵越泽嫌弃的摆脱司明溪的攀附,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那司明溪却气的不行,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睛瞪着那死去的丫鬟道:“死还不知道死远一些,贱婢的血尽然弄脏了我的桌椅。去,将这死人丢远点。”
“来人!将这地毯桌椅都洗干净,若是让我看到闻到一丝血腥味,拿你们事问!”
“是!”
几个男随从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抬尸体的抬尸体,收摊子的收摊子,端桌椅的端桌椅。不过一会儿,那颗树下归于原状,只是在树干上隐约还有一些血迹,表明在前一刻刚有人死在这儿。
红衣远远瞧着这一切,心中对那太子妃司明溪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喃喃道:“当年是真没看出来,明溪这个丫头如今尽然这般骄横跋扈。”
便是回想起曾经,司明溪这个堂姐总是圆滑的很,对任何人都温柔可亲。特别是对司倾,总喜欢来找司倾玩,送司倾各种新奇玩意儿,自然话题也总喜欢聊着太子邵越泽。
离冷坐在草地上,拔了一种草根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微甜的汁水渗进舌头,特别有意思。
君殇笑道:“你这姿态若是被京都的少女们看见了,还不得尖叫哎哟哟我们尊贵俊逸的四殿下怎么坐在地上,屁股不怕着凉么?”
离冷一把打在君殇小腿上,笑道:“你这人真恶心,别模仿那些女人的淫笑,听着怪恶心的!”
君殇也跟着坐下,揉着小腿肚子道:“女人不都这个样子的嘛,谁让我爹从小就把我丢进女人堆里,我整天看的听的摸的都是女人。现在还能保有我的阳刚之气,多不容易啊我!”
离冷看向前方,君殇乃是君老爷的独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
自然是加重训练,是以很小的时候,君殇就被丢进君机阁的西阁训练。这西阁有趣的是,全部都是女子。要知道,当时的西阁就君殇这么一个小男孩,整日被姐姐们玩弄,这么长大也是不容易了!
离冷保留自己的同情心,默默的看着远方道:“把人交给我!”
君殇意外的看着离冷,道:“你又是何必,如今你的身份若是身边有这么个人被人知晓,你该知道会惹起多大的骚动。不如放在我那,我那儿都是女人,混在女人堆里很容易隐藏。”
离冷知道,君殇也是为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