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外的闹剧自然也有人原封不动的禀告到了屋内。
身为袁家当家人的袁隗只是眉头微皱便让人去将此事通知袁绍。对于此事袁家有袁家的做法,但是袁绍有袁绍的做法,虽然袁绍只是被袁家推在明面上的年轻一代第一人,但对于并无子嗣的袁隗来说,这个名义上的第一人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他要的不过是更利于袁家的选择。
而当袁绍听得此消息的时候正在与人侃侃而谈,眼见有家中家丁前来打搅脸上露出些许不快,不过这抹不快很快便被袁绍掩饰,他告罪一声之后走向家中家丁。
听得家丁禀告之后饶是以袁绍的养气功夫也不免瞬间怒急。
十指尚且争长短,更何况是如同袁家这等的大贵之家,身在袁家便能享受寻常人一辈子都难以享受到的荣华富贵,但对于袁绍来说,这些都不够,差的太远了。袁绍想要的乃是袁家家主,真正的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而他一个区区妾室的孩子能够有这样想法靠的便是自己的名声,袁家重名和未来,在袁隗成为家主的一刻更加确定了袁家所要的一切,所以即便袁绍不过是个小妾之子但却依旧有了这个机会。
但此刻韩遂的举动无疑是将袁绍最关键的名声踩在了脚下。
“想借着我的名声招揽自己的人,他找死!”
袁绍面色难看,低声说道。
此刻,眼见袁绍迟迟未归的沮授走了出来。
听闻此事之后,倒是一声轻笑。
“伯达何故发笑?”听得笑声,袁绍看向沮授。
“我笑这天下人小瞧了这边郡武人,先是有董卓又是有这韩遂,都是看起来蠢笨无比,但却心机深沉啊。”
沮授轻笑着说道。
“董卓乃是吾叔叔启用,暂且不提,这韩遂摆明了是想要踩着我的名头上位,想要招揽势力,伯达若只是发笑或许有些不妥啊。”
袁绍的脸色虽然平静但是言语之中已经有几分不满流露。
“主公莫急,这韩遂此举看似与你为难,其实却也留了不少退路。”
面对袁绍发问,沮授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
“此话怎讲?”袁绍略微思索,开口问道。
“周阳公身亡,天下想要前来祭奠之人不知多少,但任凭谁来却也有轻重之分,若是懂事的人倒也还好,但是难免会有自命清高之辈在心头抱怨袁家不公,不够重视他们这些寻常之人。所以有这个韩遂将事情挑开,倒是还好。如此一来,主公只需.....”
沮授将头凑向袁绍,低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