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关心和爱,从未因为她的沉默而消退。无论她选择怎样的沉默,他都愿意陪伴她,等待她在某一天,能将心底的那扇门敞开,让他了解那无法言说的故事。
“你说过,葡萄像是夏天的果实。”何雨柱低声道,声音有些哽咽,“那么,雨水,你能不能让我继续做你夏天的果实,陪着你走过余下的每一个日子?”
她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轻轻低下头,微微笑了笑,但那笑容带着一丝泪意。她没有回应,只是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上,仿佛是在告诉他,她的心里依旧有他,只是她自己,太累了。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抑,他感觉到她的气息依然是那么轻柔,但那份曾经的温暖似乎已经远去。她的眼睛低垂,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正在强忍着某种情绪,但又好像没有力气去面对它。何雨柱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她,如何去解开她心中的结——她的沉默,对他来说比什么都更难忍受。
许久,她终于抬起头,轻声开口:“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买了水果?”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里涌上一股温暖的感觉。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眼睛里,似乎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她的期盼,看到了一种微弱的希望在燃烧。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柔和:“你喜欢吃,我记得你说过,葡萄像夏天的味道,酸酸甜甜的,能让人忘掉烦恼。”
她微微一笑,眼中那一抹隐约的哀伤被稍微驱散了一些,但依然没有完全消失。她低头看着他们紧握的手指,沉默片刻后,轻轻说道:“你总是记得这些,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可是我,似乎已经忘了很多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失落的无力感,仿佛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模糊,变得不再重要。
何雨柱的心一阵刺痛。他知道她的过往一定藏着他无法触及的深渊,那些伤痛像无声的锋利刀刃,时时刻刻在她的心底留下疤痕。而他,似乎永远无法真正地靠近,无法真正了解她的过去。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放弃。
“雨水,”何雨柱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眼神充满了柔情,“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知道,有些伤痛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但至少,现在的我,还能陪在你身边,陪你吃这些葡萄,陪你度过每一个孤单的时刻。”
她没有回应,只是又一次低下头,默默地把目光移向远处的院子。何雨柱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通过这简单的接触,能传递一些他心中的温暖。他知道,她的心并不完全属于自己,可他依然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哪怕只是这种无声的陪伴。
突然,她抬起头,看向他:“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她的语气有些出乎意料的坦诚,“你总是那么理智、坚强,似乎从来不会因为过去的伤痛而沉溺。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总是无法像你一样,活得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