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终归给黄泽元出的是馊主意，尽管主意很馊，但在秦城那块土地上，还能发挥奇效。

黄泽元听了常常的主意说：“我就说嘛，谁肚子里的坏水最多，还是我们的常常。”

常常不想争辩。要是不为黄泽元出馊主意，昨晚的夜他和乐乐都没有打算虚度。，但由于馊主意实在是劳神，常常在征得乐乐的同意后，算是消停了一夜。

不过这一夜也是够折磨人的，关键是不仅要主意，还得思考细节，细节决定成败。要是在细节上出现差错的话，事情就会搞砸。要是事情搞砸了，轻则黄泽元会陷进去，重则他常常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

为了让自己不受牵连，常常决意把这一夜赔进去，反正和乐乐之间，来日方长，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开了头，后面的事就不难了。

常常照着他的想法，去向乐乐请假。乐乐原本是不准假的，哪有说请假就请假的，事情才开了个张。

但乐乐怕常常在往后的日子里三心二意，更怕像之前那样魂不守舍，权衡再三，就同意了。

同意之后，乐乐准备约法三章，但细想起来又为时尚早，约法的事就放了放。她得学会放长线钓大鱼，反正鱼已经上了钩，让它挂着钱游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乐乐那晚没有回到石屋去，常常倒是回到石屋去了的，不过是在堂屋待了一整晚。

待到丑时的时候，馊点子想出来了。点子一出来，常常感到整个石屋全是点子的馊臭味。

到得寅时，馊点子定型，常常就着手思考馊点子的使用细节。

想出这个馊点子，常常着实不易，继续想馊点子的细节，着实是难上加难。因为这事得凭空想象，前无古人，找不到借鉴的。

整个寅时是全部耗费了的，到得卯时，常常总算开了窍。正在开窍时，常常的困意上来，于是他头枕着堂屋的沙发睡了过去。

细节来自于常常的一段梦。这段梦中，常常见到启用馊点子的人，也见到了石姐。

石姐对常常说：“如愿了哈。”

常常对石姐说：“托姐的福。”

石姐说：“我的福你可能没有托上，我的味儿你应该是闻到了的。”

这事常常就没有想过。虽然他闻到石姐的味道不只一次，对她的味道也很熟悉，可从来没有把石姐的味道与乐乐的关联。

或许有关联，或许根本就没有关联，然后就在这个梦中，常常就把黄泽元出主意想要的细节，刻意地和上次他在石城遭遇的细节关联起来。

这一关联，细节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