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中午,常在湖面上风平浪静,艳阳高挂在天空,天空正处于日中天。
常常把船靠在小岛的马头上,常常牵着船绳,先是让乐乐上船,让她从船头走向船尾,做好压住船尾的准备,以防船翘尾巴。
再是让男顾客和母仪秦城的主上船,让他们直接下到船舱。
常常最后一个上船,上船后,常常先是拉好从船舱看到船头的帘子。帘子是新安上去的,帘子是水晶帘,有水晶帘罩着的船舱,从外往里看有些朦胧,从里往外看,什么都能看个明明白白。
原因是船舱里光线暗,人从光线强的地方往暗的地方看进去,自然看到的是一个黑森森的去处。
船在行驶的时候,舱里没有动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根据乐乐的指示,船要撑到湖面的中央。到得中央,常常就可以把船停下来,任船在水面上荡。
常常想,到那个时候,女顾客和男顾客,就可以安心地行他们的好事,常常和乐乐,就可以散漫下来,欣赏初夏中午的湖光山色。如果愿意,还可以竖起耳朵听听船舱里的动静。
可半个时辰过去了,船舱里一直没有动静。
湖光看多了也有些厌烦,山色也是。常常就把头伸出船沿去,看湖里有没有鱼儿游动。
还真有鱼儿游动,不过全都是些小鱼。
常常开始一条接一条地数起游动小鱼来。常常数得专心致志。
突然,男顾客就从船舱里飞了出来,一丝不挂。
男顾客先是后脑勺砍在船舱横撑的板上,常常听到闷闷的一声声响。再是见到人像门板一样,翻倒了过来。
船头一下就沉了下去,船头翘起的地方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差点就吃了水。
与此同时,母仪秦城的主也被男主这一压,差点从船舱里抛了出来。当正抛到舱边时,她的手算是灵活,一下就抓住了舱沿。常常看了一眼,她也是一丝不挂。
只看一眼,常常就把头扭了过去。
光扭还不完事,得维持船的平衡。这活可不好掌握,特别是他作为撑船的新手。
乐乐在后面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要是之前没有预案,多半会吓尿尿的。好在她事先作了预案,把自己牢牢绑在了船尾,从而虽然并没有起到了压舱石的作用,至少自己是保全了的。
常常看势头不对劲,船已经明显失去了重心,要想把重点重新找回来,必需得借助外力。此情此景,除了常常再也没有外力。男主像是死去了的,女主倒是沉得住气,似乎想置男主于死地,乐乐自己把自己绑了,只有常常是灵活的。
常常审时度势,他选择了猛地一跳。常常得跳到船板靠近中间的地方去,这样,重心就重新分配了。
还好,船荡了几荡,居然稳了。稳了就好,要不然船会翻的。
常常这一跳,跳到了常常想要跳到的位置。
船被常常这一跳,重心又重新作了分布。常常的重心也不稳,常常努力把重心定稳,常常先是惊慌,后来终于定住了。
常常刚站稳脚,乐乐就从船尾近乎哀求地嚎叫:“常常,稳住。”
常常自然是稳住的,船都趋于平稳了,他自然是稳住了的。
母仪秦城的主全身燃烧得彤红,似乎全身都是怒火和欲火,怒火和欲火交织,把她那一丝不挂的体形,烧得狰狞,烧得她气急败坏,好像她铁了心要置男顾客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