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秦城的主问乐乐:“这先生是你请的?”
乐乐说:“我男人。”
母仪秦城的主把眉毛往天上一扬,对乐乐说:“有能力。”
过一阵子秦主对乐乐说:“对不住啊,夺你所爱了。”
乐乐说:“也没有什么敬献的,只要您乐意,奴才就三生有幸了。”
母仪秦城的主站在石阶上,把手指向对男顾客,厉声说:“跟老娘爬进去,把衣服给我穿好,然后——滚。”
常常看到男顾客手脚并用,努力爬了几下,然而就是爬不动。
总不能让一条死鱼赤裸裸地暴晒在阳光下,常常上前去,决意助他一臂之力。
船有些摇晃,为了用力,常常的身子偏向了船的一边,常常不得不把重心再调整一下,要不然船可能会侧翻。
常常把一只脚迈到男顾客身子的另一边去,男顾客瞬间就在常常的胯下了。
男顾客又努力试着爬了三下,还是爬不动。
看来常常还真得助他一臂之力了,再不助力的话,或许就真的爬不动了。虽然眼下常常的体力,也透支得厉害。
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常常先是觉得男主活该,既而又怀疑男主有些冤。比如说此刻的他,就有些冤。
实在是冤得厉害,他居然为眼下这个半老女人献了身,为这事乐乐还感激涕零。
这活可是皮下抽肉的活。常常记不得这句话是谁说给他听的,他仿佛记得好像是一位老中医说的,也好像秦城的市井里,也一直流传着这种说法。
还有一种说法:一滴精液十滴血。如果依照这种说法,近半个月来,常常失的血,实在是太多。
常常俯下身子抱起男顾客,男顾客开始没动,过一阵子,就开始摾了,当然那摾,是摾得有气无力的。
常常的身子骨也是虚弱的,常常用虚弱的身子骨,助比他更虚弱的男顾客一臂之力,男顾客还摾,常常一想起就来气,一来气,人就更虚弱了,手上的力气就更少了。
常常撑了撑,撑不住,于是常常把手一松,刚抱起的男顾客,就又落到船板上。
落得没有一丝动静。
常常没有去考虑男顾客很轻,而是想他抱起的高度并不高。
常常本想席地而坐,刚有这个打算,突然想起胯下还有个人,又只得努力撑着。
常常再次抱男顾客起的时候,男顾客又开始摾了。这回常常选择的不是松手,而是掼。
这一掼,虽说没有多少力道,也总算给了男顾客一点教训。
不过也掼开了些,不再在常常的脚下。
常常索性坐下去休息一会。
也只歇了顶天三口气,事情还得捡起来,时间不等人。
最后常常选择的是拖。常常拖着男顾客的后腿,像拖一条死狗似的。
男顾客想努力抓住点什么阻止常常,然而船板上没有一样东西能让他抓住的。
常常把男顾客拖起,努力往船舱里一扔,想的是只要他的形象再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接下来他是死是活,就全凭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