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辩三分,孤跟你谈论一些忘心草以外的东西”胄武皇眼藏杀机,浑身散发着怒气,话中带针刺的说道“公子越,你今早可曾写过什么”
“随手一笔”
胄武皇大声喝道“说”
“鹊二鸟,各自飞,擦肩而过,月锁钩,叹清秋,孤家寡人,惊一事,过一世,来去匆匆,不问前路姻缘,不想后世殊途,再回首,泪俩行,已是亡下双魂,小人今早见枝头盘着俩只鸟儿,叽叽喳喳有感而”本意还没阐明,公子越已说不下去,大颗的汗珠滚滚而下,啪啪啪,公子越用力的给了赏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并无此意,奴才并无此意,王,息怒,息怒”
胄武皇不留情面,咆哮道“压入诛天监”
公子越被侍卫拖着,一路上却不停的再说“王,小人绝无诽谤之一,更没又暗指王,如果王非要认为小人有罪,那”
今日公子越犯了三事,其一,忘心草之案,其二,忤逆令朝,其三,便是公子越写的“词”,这三件事,无论那一件,都是死罪,胄武皇厉声说道“浮涂付闲承办公子越之事,不得徇私”
二人齐声道“悦”
公子越的事情敲定,胄武皇看浮涂与付闲心中更是不悦,说道“除浮涂付闲其余退下,叫宫羽沉到留园,”
百官站起,向胄武皇拜礼,齐齐向后退三步,转身离去,禾泛侯历约却逗留,扯扯公子越的衣角,低声说道“丞相老爷,你要高升了,晚上不请我喝俩杯”
浮涂笑着说道“明日醉仙楼不醉不归”
宫羽沉十五岁上战场,十年间血染过无数草寇流匪,将军封号实至名归,本应与同僚一同镇守边疆保卫河山却莫名的被调回莱阳,做了一名小小的侍卫首领,闲来无事便是与胄武皇下棋。
棋,好比人心,非一日之功,一步走错,再无回头的机会。
胄武皇的走势犹如龙虎步步紧逼,宫羽沉的走势加紧设防,却隐藏杀字,好似等待时机,胄武皇说道“孤,从不见你背后言论”
“小人的使命,保护令朝,保护莱阳,保护王”
“从浮涂手中搜刮的一千五百跟金条,让孤高兴了几日,也就那么几日,公子越又找孤的晦气,你给孤说说公子越”
“公子越优处:系百姓安危,不畏强权,敢讲真言,劣处:太过优宠自己,好似这棋盘之中,只有他一颗棋子,王,可听过去年棒打三棍”
“公子越大闹邱海寿宴之事?”
宫羽沉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年邱阁老寿宴,群臣不论大小官员,皆数到场庆贺,送去的贺礼也都是笔墨字画或是一些奇珍益材,有些百姓得知邱阁老寿诞,也争相道喜,送去的是一些果蔬麻布,邱阁老也请到屋内喝一杯寿酒,就连浮涂与付闲都放下身段前去喝寿酒,怎知饭吃了一半,公子大人前来,拎着一条茅房的搅屎棍”
胄武皇疑惑的说道“搅屎棍?”
宫羽沉说道“没错,是平常百姓捣粪的搅屎棍,上面还写着除暴安良四个大字,邱阁老请公子越喝几杯寿酒,公子大人说肇安水患刚退,许多百姓房屋塌陷,露宿街头,作为俩朝元老不商议如何重建肇安,反而请满朝文武来喝寿酒,这些贺礼虽不是金银珠宝,但也是私自敛财,邱阁老子与公子越争吵,公子越认死理,邱阁老不想此时闹大,向公子越赔了不是,公子越不依不饶,让邱阁老跪在门前,面朝外,打了邱阁老三棍,美其名曰,一棍向天地认罪,二棍,向百姓认罪,三棍,向王认罪”
胄武皇皱着眉头,气声喝道“此事孤个听说过,只当是公子越得罪了侍卫,起的流言蜚语你们为何不上奏”
“邱阁老,让我等不可告汇王”
“公子越这个畜生”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