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公子越的熊样,乐幕打心里看不上这种人“弄脏我的地砖,把你的腿砍下来”
公子越赶快用衣袖擦拭地砖,并哀求的说道“爹,您可别不管孩儿呀,救救孩儿”
乐幕厉声说道“天降火融,与你何干?既没做?又何来亏心之举?”
公子越说道“爹,这点孩儿也想了,可宫羽沉处处跟儿子作对,就说久宫阁,他非说里面的奇能异士是来路不正,我堂堂都察院督查史怎么能受这等气,还有厉约”
月黑风高,乐幕可没心情听着公子越发牢骚,有些不悦的说道“重点”
公子越收起横飞的口沫,说道“我弄虚作假的事情,被厉约发现”
乐幕要不是见公子越还有用处,真想扭断他的脖子,个脑袋没一点用处“所以你就将计就计造成裘家父子侮辱你的假象?”
公子越垂着头,微微点点。
“将阿图交给你的事情办妥,就不会有事”
“爹,你怎么知晓阿图娘娘交给我的办的事情”公子越言语满是错愕,这等精密的事情,他“爹”是怎么知晓的“爹,这可是掉脑袋的,你可不能声张”
乐幕不想跟公子越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能者多劳,万事与阿图娘娘挂钩,若年轻女子不好寻,就去外面弄,若让宫羽沉发现,你就一头扎进猪圈里,下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三年的享福生活,公子越什么都看不透,万事都问过乐幕只怕走错一步,从乐府走出来,公子越一路上总觉得有人跟着,回头却不见一人,匆忙的赶回家中,年方十九的小妾白菊,早已等候公子越多时了,拉住公子越的胳膊,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林阳的和大人今个来了,等了您一天,都不见你人,海棠让和大人回去了,老爷你看看,这是和大人送给白菊礼物,和大人说了,我跟他是一个地方的人,按照家谱排,他还要叫我一声奶奶”
公子越的肥厚的嘴,一口亲在兰花粉嫩的脸上,掐了一把白菊屁股“乖,先回房,我这有点要紧的事情”
白菊拧拧公子越的而过,说道“说,你是不是去哪个臭婆娘房间,你要敢去,我就死给你看”。
公子越轻轻扇着自己的老脸,说道“夫人哪,公子越就你一个夫人,那臭婆娘是末辱的娘,我是看在末辱的面子才没敢她走,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你才是我公子越的夫人”
听到公子越的话白菊掐了公子越满是褶子的脸,说道“看你也不敢”被两个丫鬟搀扶,一步三晃的回房休息。
公子越快步走到后院,遣散看守的侍卫,推门进入屋内,与公子越做了四十八载的夫人公子梅氏绑在椅子上,公子梅氏衣衫破烂,满面青黑,头发枯草,一双鞋子满是补丁,像是公子府中的奴役,公子越关上门,没有刚才的柔情,阴狠的说道“你都知道什么?”
公子梅氏虽与公子越共患难,可发迹后的公子越,娶了小他五十二岁的小妾,并让公子梅氏去柴房当奴役,这些公子梅氏都可以忍,只是有一事,她不能忍“公子越,你连畜生都不如,还我女儿命来”
公子越浑身一个哆嗦,上去一个巴掌抽的公子梅氏嘴角迸裂,鲜血直流,公子越瞪大了眼睛,喊道“闭嘴,我公子越只有公子末辱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
公子梅氏没有骂公子越,反而“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直流,说道“末辱有一个她十三岁的姐姐,你忘记了?女儿出生那天,满树都是喜鹊,你说我的女儿就叫喜悦,公子喜悦”
这句话将公子越惊住,一股冷气自头顶灌注,公子越咬着牙,阴着脸,脸上的肉止不住的抽动,一个巴掌借着一个巴掌扇下去,疯了一样的说道“死老太婆,我没有女儿,我没有女儿”公子越疯狂的抽打,可是他的手却是抖的,跟手比起来,他的心更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子越抱着头,蹲在地上,公子梅氏双颊红肿,能清晰的看见五指,可她一点都不怕疼,或者说已经豁出去了,说道“前几日,你在书房小睡,我去倒水,敲你门被梦魇住了,嘴里不停的嘟囔什么,走过去一听才知晓,当年我的女儿怀胎七月,跟着胄武皇还有十岁的肃萧皇回莱阳,为了赶路你们四人走捷径,贴着悬崖边而过,你却将喜悦推了下去,为了你的皇,为你了当忠臣,你杀了我的女儿,肃萧皇对喜悦敬重,给你发风管加爵你以为是你人的小爹么?那是报答喜悦当年照顾他的恩情,我要让你给我女人偿命,让肃萧皇杀你了,五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公子梅氏越说公子越心就越晃,那日他拿着手玉去找凃灵阿嗡,喜悦怀胎七月有了流产之照,凃灵阿嗡宁肯要美人也不要江山,公子越好说歹说,凃灵阿嗡回莱阳必须要带着登护候与喜悦,为了近路走上悬崖峭壁,凃灵阿嗡走在前,身后跟着登护候之后是喜悦,公子越走在最后,瞧见喜悦下身见了红正是血崩之照,而喜悦还在硬撑,为了江山能有一个好皇帝,公子越人生中杀得第一个人便是他的女儿,公子喜悦。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