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午山乃是三国对峙之地,西侧侍卫丸汤,东侧是洲易,对侧乃是几个小国,大元帅际株鸿蕴镇守此地。
洲易丸汤的车队想要出令朝,必须要从往午山走,这是数百年前的定下的规矩,两国军队行至大半个月先后到了往午山,际株鸿蕴摔百名将士再此等候。
元柒后抱着白兔二白玉,带着斗笠,在王姑婆的搀扶之下走在凤鸾车,际株鸿蕴年过六旬,头发半白,国字脸,额头与眼角有着紧密的皱纹,走路带着风,元柒后见到际株鸿蕴轻声说道“元帅可好”
际株鸿蕴恩了一声,眼中丝毫没有一国之后放在眼里。
丸汤的车队停在元柒后车队之后,鹤鸣三知从马车上下来,一卷大风吹过,将鹤鸣三知的衣衫吹起,鹤鸣三知却不为风所动,走到际株鸿蕴面前说道“大元帅久候了”
际株鸿蕴瞅了一眼鹤鸣三知便把目光移开,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往午山起风了,风大的很,吹动沙尘迷人眼,两名侍卫撑起大伞,替元柒后抗风,可这风依吹动吹动元柒后的裙子,裙摆被吹得贴着腿,能感觉到元柒后的瘦弱,鹤鸣三知大步而走,而走元柒后身旁的时候,满是蔑视的说道“早死早托生”
元柒后带着手罩,用纱巾裹住白兔二白玉,生怕这风沙将白兔二白玉打伤,元柒后感觉到怀中白兔毛炸起,元柒后轻轻抚摸着白兔的毛,不怒自威的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鹤鸣三知怒气高涨,侮辱道“当了一国之后,也是下三滥的贱人,永远都只卖身求荣,霄凌王死了,你在服侍他儿子,你还是一国之后,身旁伴着执事是真太监,还是你取乐的男宠?凤鸣七落真是会享福,万年沉石没把你砸死,你到过的如此快乐,三师哥正替你高兴”
凤鸣七落气的神魂发抖,侧头一望只见鹤鸣三知正瞪着一双阴狠狠不怀好意犹如猛兽一样的眼睛盯着凤鸣七落,凤鸣七落正要还嘴,一个人影站在二人中间。
丁大喜替元柒后嘴道“你是洲易的国师,见到元柒后不跪,乃是犯了死罪,对元柒后出言不逊更是罪中罪”
鹤鸣三知停下脚步,看着毫不出众的丁大喜,趾高气昂的说道“原来是你呀?这姿色太平庸了?你的口味变差了”
丁大喜想推开鹤鸣三知,鹤鸣三知却抓住丁大喜的手臂,用力一板,骨头碎裂的声音被风吹起。
鹤鸣三知鄙夷的说道“没把的东西,这轮不到你说话”
“往午山”大元帅际株鸿蕴回头,有些不悦的说道“还是令朝的地方,若是再打,走出往午山再打”
鹤鸣三知松开丁大喜,率先而走,元柒后叫王姑婆扶着丁大喜,跟着际株鸿蕴身后。
际株鸿蕴没有带丸汤国师鹤鸣三知与洲易元柒后去帅府,而是在寻了一处平常的酒楼宴请二人,菜只点了两道,一道清蒸鱼,一道素什锦,还特意吩咐立三张小桌,三人各做一桌。
菜上好了,际株鸿蕴也并未说些恭敬的话,反而有些催促之意“吃完了各回各家”
鹄光站在鹤鸣三知,看到如此寒酸的景象不免新生怒气“大元帅,你这是何意?难道令朝穷到一顿便饭都没有的份了么?这鱼怕是死了一个月吧,还有这素什锦里面都是烂菜叶与嗖汁,我们洲易的狗,吃的都比这个好多了”
际株鸿蕴一手拿筷,一手拿着干粮,边吃边说“不吃,那就滚”
鹤鸣三知哼了一声说道“洲易都吃狗食了,那就让他们吃,鹄光给元柒后端过去,省得她吃不饱”
“是”鹄光端起鹤鸣三知未动过的清蒸鱼与素什锦,走到元柒后身旁,将清蒸鱼与素什锦摆到元柒后的桌上“七师姐,这饭,管饱”
二白玉再也忍不住,从元柒后的怀中钻出,落到地变成了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一脚将鹄光端着的托盘踢翻,指着鹤鸣三知的鼻子说道“鹤鸣三知,管不住你那张阴损的嘴,小心天雷引下将你劈成两半”
鹄光抬起手掌,漏出手心的疤痕说道“二白玉,咱们的事,该算算了”
二白玉瘦的可怜,脸唇无血色止不住的咳嗽,却丝毫不示弱的说道“把你宰了,配上野山参给小爷炖汤,正好补身子”
鹤鸣三知将目光移向际株鸿蕴,说道“大将军可看仔细了?元柒后竟然与妖为伍,那只白兔是妖,人人得以诛之”
“二白,回来”二白玉气的浑身抽搐,嘴角上下撕动,血红的眼睛盯着鹤鸣三知,突然眼睛一闭,变成一只白兔,元柒后抓住白兔的耳朵,放在自己的怀中,元柒后说道“谢大元帅款待,若无事先行告退,霄凌王正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