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吃饭的际株鸿蕴说道“不送”
元柒后就这么走了,鹄光一脸诧异的盯着元柒后的背影,说道“三师兄,七师姐就这么走了?”
元柒后走后,鹤鸣三知脸上泛起一层笑意,说道“人皮面具带久了,容易忘了真容”
际株鸿蕴吼道“滚”
“身强体魄六十多岁的人,也绝非有此等中气,见到妖能面不改色,绝非普通人,”入令朝与出令朝的国土,都必须要经过往午山,而这一趟行程只有际株鸿蕴那这些剩菜剩饭招待,太不符合一个大元帅的作风了,鹤鸣三知笑了一声,声音尖锐的说道“能把我跟凤鸣七落恨成这样,只有沫灵宫那些老实的狗”
际株鸿蕴将筷子放在桌子上,整张桌子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断成两半,际株鸿蕴站起来,威严的说道“狗能吃的东西,你却不吃,你还不如一只狗,猪狗不如的东西若是无事就滚回丸汤,想要开战,际株鸿蕴从来就没怕过谁”
鹤发童颜的鹤鸣三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令朝败了,败的一塌涂地,你守着一座空壳有什么用?沫灵宫败了,我赢了,丸汤也会赢,全天下都在我的手中,我才是最后的王者,我会算进天下让你的子孙流芳百世,只要你助丸汤一臂之力,你便是”
际株鸿蕴眼中蹦出杀机,说道“你现在马上滚,此生在出现我面前必杀之,”
鹤鸣三知冷笑一声,说道“老东西都杀不了我,你也不够格”
际株鸿蕴站起来,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可他却强压住怒气,声音从肺腑咆哮而出“滚回丸汤”
鹤鸣三知斜嘴一笑,大步离去。
元柒后从酒楼走出后,外面的风已经小了许多,本就怒气冲冲,瞧见丁大喜苍白的脸,元柒后心生怜惜,冰冷的手抹上被鹤鸣三知掰断的手臂,丁大喜疼的本能闪躲,元柒后却没有松手,大拇指在丁大喜手腕处仔细的摸着,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白一黑两个瓷瓶交给王姑婆,对王姑婆说道“倒出白色瓷瓶膏药混合泉水与涂抹丁大喜的伤患断骨处,每日一换,十天过后,黑色瓷瓶的膏药混合露水与月上枝头之时涂抹断骨处,每日一换,连续十日,这二十日丁大喜须静养不许碰极冷极热之物,二十日后在观”
鹤鸣三知出手歹毒,竟然将丁大喜手腕处的骨头捏的粉碎,换做旁人,早已疼的死去火来,他一个小小执事,是怎么忍过来的?
王姑婆接过黑白两个瓷瓶,说道“还不快谢谢元柒后,你小子,真是上辈子修的福”
丁大喜的头止不住的点,结结巴巴的说道“谢,谢元柒后”
洲易的车队进往午山的通关口接受盘查,因为车队特殊,需要大元帅际株鸿蕴亲自批准,丸汤的车队就跟在洲易的车队身后,只不多鹤鸣三知并未在车上,而是在步行至通关口。
洲易的公主春晓望外望了望,说道“母后,孩子刚才见到一套文房四宝及其别致,想买下来送给大哥”
元柒后爱怜的摸摸公主春晓的头,轻声说道“什么样的,跟侍卫说,让他们去买”
春晓摇摇头,说道“母后,物不在贵重,却在情,这是我对大哥的情,请母后让我去吧,我跑的快,一会就能回来”
元柒后拿过钱袋,放在春晓的手中,说道“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你是公主,我把你从洲易带出来,就要把你带回去,要不然,你父王会不高兴的”
春晓点点头,就从马车上跑了下去,元柒后也是从少女走过来的,她猜春晓有了贪玩的心思,怕回了洲易在成了笼子里的鸟,所以元柒后才让春晓独自出去走走,可春晓并不是真的买文房四宝,她偷偷的跑到洲易的车队之中,看见鹤发童颜的鹤鸣三知,迅速跑过去,说道“你就是鹤鸣三知”
鹤鸣三知哼了一声,说道“公主有何事”
春晓伸出手,说道“您能帮我算一卦么?”
鹤鸣三知不屑的说道“公主金枝玉叶,一卦怎能禁锢公主”
春晓不甘心的说道“元柒后是我的母后,你与我母后都是沫灵宫的人,我应该叫你一声三师伯,求您看在我母后的面子上,给我算一卦”
提到凤鸣七落,鹤鸣三知心中的恨意徒然增加,若不是为了他的功成名就,他现在就会杀了凤鸣七落,心中有恨可鹤鸣三知的食指与中指抚上春晓的额头,低头看了一眼春晓的手相,说了一句“你的夫君,永远都不爱你”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