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抢钱…”
“那…是…咳咳!”
阎解成突然剧烈的咳嗽,刚红润的脸颜色迅速衰败,嘴角也渗出鲜血,他身子底子太差了,一年多的药物侵蚀伤到了内脏,老两口赶紧拍他的背帮忙顺气,可阎解成头已经往三大妈怀里倒了,
“钱,打…我…贾东旭…”
“贾东旭打的你?”
“是…刘…光…”
阎解成眼珠子突然瞪圆,喉头剧烈抽搐后吐出了这辈子最后一口气。
阎埠贵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
死了几年的贾东旭?
打人刘光天?
打解成是贾东旭?
随后三大妈一声“我的儿啊!”,惊醒了思索的阎埠贵,也彻底让四合院忙乱起来!
阎家老大走了。
让四合院刚恢复一点的活力又沉寂下去了邻居们自发的来前院聚集,主动出手帮助慌神的阎家人。
红事不请不来,白事不请自到。
此时三大妈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长子长孙对他们这代人的意义太重要,院里之前对阎埠贵懦弱之举颇有微词的邻居,见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难受。
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光天听闻阎解成病逝的消息就跟着二大妈去帮忙了,怎么说这阎解成也算折到自己手里的。
阎埠贵看到刘光天那一刻,心底涌上一股怒意,但目前不是翻脸的时候,先让儿子入土为安才重要。
刘光天敏锐的察觉到阎家人对自己的排斥,就连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阎解放都回避了视线。
“妈,需要我出力您找人叫我一声就行。”
“哎,去吧,真可怜,这阎解成才多大啊…”
刘光天不愿自讨没趣,趁着人拥挤在前院他晃悠到了老聋子门前,
“咚咚咚”
“秀容,看看是谁…”
吕秀荣拉开门,看到刘光天时就皱起眉头,
“怎么不欢迎我?”
“那倒不是,进来坐吧。”
“太太?”
刘光天把野鸡晃了晃,随手放在地上,
“上次怎么说来着?有吃的给您带点是不是?”
“哟…这炖锅汤得多香啊。”
老聋子答所非问,吕秀荣伸手去抓鸡,刘光天用脚踩住了野鸡的长尾巴,缓缓摇头道,
“不讲就?那咱们就不讲了?”
“刘光天,孝敬老人是天经地义的,这是给你自己积德。”
“用不着你们替我操心,我不信那个。”
“那刘家小子,你想要什么呢?钱?”
“钱,诶哟,您甭给我上套了,就这种肉食,我每周可以给你提供一份,多了您也吃不了,难消化。”
“每周一份?有挑吗?”
“最差就是这缺油少味儿的野鸡。”
老聋子陷入纠结,她知道刘光天所图非小,可没了傻柱她的养老生活直线下滑,吕秀荣因为身体原因吃的清淡,基本不主动做肉,这到手的肥肉要不要吃?
很快她就有了决断,
“秀容,前院闹哄哄的,你去看看吧。”
“啊?”
吕秀荣知道二人接下来要谈事,可没想到老聋子直接打发自己离开,她心里空落落的还是选择接受,
“行,你们聊着,我这去看看。”
吕秀荣小心的关上门,刘光天毫不掩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