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的理论经验还算丰富,好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两人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感觉到腻在一起的两人全身是汗,唐钎不顾赵缨络的阻止翻身下床,取来干净的绢布替赵缨络擦拭了身体,又换了一套贴身衣物,这才在妻子的身边躺下。
唐钎的举动让赵缨络掩着嘴轻笑:“夫君这时候应该知道蓉儿守在房里的作用了吧。”
“还是别了。”感觉赵缨络这是在腐化自己,唐钎立马义正言辞地拒绝,“鱼水之欢本就是夫妻之间的隐秘之事,哪有让别人参观的。”
赵缨络眨了眨眼睛,也觉得唐钎言之有理,即便是蓉儿在旁边站着,她也觉得不舒服。
“妾身只是觉得有蓉儿在会方便一些。”
赵缨络倒是想起来服侍唐钎,可经过那一阵折腾,她早就疲累不堪,动也不想动了,还需要唐钎去打水替她擦身子。
“照顾你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唐钎伸出手将赵缨络揽入怀中,两人还是第一次相拥而眠,“这是为夫的责任。”
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清幽月光,赵缨络伸出手指点在了唐钎那不算很结实的胸口,眼角微微一弯:“那余生便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寂静无声的深夜,唐钎与赵缨络正式完成了早就应该完成的圆房,心满意足的大宋帝姬彻底没了愁绪,被唐钎拥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听着身边的妻子发出微微的鼾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唐钎在赵缨络的额前轻轻一吻,也缓缓合上了双眼。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是踏实,只是天色微明之时,唐钎还是被一阵略带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可能是紧急军情,我去处理。”
示意赵缨络不必理会,唐钎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看着夫君离去的背影,赵缨络发出一声叹息。
经过昨晚的春宵一刻,她竟然快忘了广陵城还笼罩在敌军即将压境的危机之中,这一阵敲门声将她再一次拉回了现实。
不过有唐钎在,赵缨络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
到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然完满,就算到了最后广陵城破,她也能做到死而无憾了。
也不能让夫君厚此薄彼,毕竟汐儿为了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国家,她所付出的代价可比自己多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