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是在禁军的护送下进入金銮殿的!
他只是一个人。
他没有携带千军万马!
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文武百官脸色瞬间变得五花八门,一脸便秘似的瞪着楚天河这个不速之客。
楚天河开怀道:“朕竟不知在大雍有如此威名,以致诸卿见我竟如猛虎,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
他一连说了三个有趣。
呆滞的赢储终于反应过来,他脸色煞白地看向楚天河:“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
楚天河转头看向赢储,似笑非笑地说道:“朕听闻雍帝与我大楚巫族圣女所生的儿子,终于找到了,所以特意前来恭贺,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你——”
“你不是应该在齐王府吗?!”
王党一派的官员说出了赢储心中的疑惑和震惊:“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齐王一早便告诉过大家楚天河已被软禁在齐王府,并且王氏几个核心官员还亲自确认过,亲眼见到楚天河被齐王府的侍卫包围在王府内。
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他怎么会出现在金銮殿上?
楚天河斜睨了那几位大臣一眼,根本不屑开口。
他身后的文荣冷着脸斥道:“放肆,我国国君不远万里来祝贺雍皇,昨日才抵达雍京,从未见过你们大雍的齐王,去齐王府做甚?休要胡言乱语!”
王氏官员瞪大了眼。
赢储也是一脸荒谬之色。
楚天河一行人到底在说什么?明明昨晚跟他说好了,要一起扳倒叶振南,难道他想出尔反尔?
赢储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他举着手中的奏章怒道:“楚天河,你以为你反悔就行了吗?这是你亲自盖过玉玺的口供,你曾与叶振南勾结,企图毁我大雍江山,你休想抵赖!”
“口供?”
楚天河皱眉看向赢储:“你是谁?朕为何要给你口供?况且——”
楚天河没有再看赢储,而是转头看向高座上的雍帝,疑惑道:“雍皇,你这位皇子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朕若是与你们大雍将军府勾结,为何还要给齐王口供?是朕有病?还是他脑子不清醒?”
楚天河这话说得不客气,但却犹如醍醐灌顶。
其它人反应过来:“对呀,若是楚……国国君与叶老将军有所勾结,怎么会轻易留下口供授人以柄呢?这不是傻吗?”
“他可是楚天河,怎么会傻?”
“那这口供……”
所有人纷纷看向齐王赢储。
赢储脸色铁青,猛地将手中那份口供扔在楚天河面前:“这上面有你西周国玺盖章,你如何狡辩!”
议论的众人顿时住口。
是啊,有国玺加盖,这如何解释?
众大臣又纷纷看向楚天河。
楚天河瞥了赢储一眼,漠然开口:“文荣。”
“是,陛下。”
文荣立即上前捡起那份口供,视线在那朱红色的印章上看了一眼,立即朝雍帝和众位大雍文武百官道:“雍皇陛下、各位大人,此印记虽与我国国印有些相似,但却并不是我大楚国玺印记,此玉玺印章乃假造而成!”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