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任意可就没有时煦这么乖了。
“阿泽,我还要喝!”任意甩着何泽的胳膊,“要喝,要喝!”
何泽握住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意意,你已经喝完了,你看你都醉了。”
“没醉,阿泽,我要喝!”
“意意,不要闹,好不好?”何泽耐心的劝着任意。
只是一个喝醉的人,你怎么和他讲道理都没用。
“你说我无理取闹!”
任意难受,“我明明最乖了,最听话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惹你生气。”
越说越小声。
何泽错了,他就不该和小酒鬼讲道理,
“对,意意最乖,最听话了。所以听话的意意,可不可以不喝了呢?”
听话的意意点了点头,“不喝了,不喝了。”
何泽亲吻了一下任意的额头,“乖宝贝儿!”
“时间很晚了,回去吧!”
萧野看着迷迷糊糊的时煦,怕把人冻着,帮他把衣服穿好。
何泽点点头,准备扶着任意离开。
“不走,背,要背!”
任意提要求,何泽认命的蹲下,“上来吧,祖宗!”
任意笑着,一下子就跳上去。
“小心点儿,祖宗!”
何泽稳定身形,颇为无奈。
萧野倒是也想时煦再主动一点,可也知道这不是一天就能养成的,过犹不及,现在就很好!
“阿煦,我们回家!”
萧野将时煦揽在怀里,小心的避开旁人,任意也乖乖的趴在何泽背上,惹得何泽感慨,还算乖!
出来了,四人就分开,各回各家。
“阿煦,坐好哦,我要开车回家了。”萧野帮时煦系好安全带。
时煦迷糊着,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宝宝,真乖!”
萧野夸赞了一句。
到了家,萧野替时煦洗了个澡。
时煦乖乖的,萧野没忍住做人,欺负一下。只不过一直在浴缸里泡着,怕人着凉,萧野还是懂得分寸,把人抱起来,擦干。
“宝宝,晚安!”
等任意开学了之后,何泽就回H市,
“阿泽,你回来了?”
萧远山听到车声,就在客厅等着。
“阿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萧远山自顾自的说,没看到何泽的脸色变化。
“我的事用不着你关心,管好你自己!”何泽坐在萧远山对面,连基本的尊敬都维持不了。
“我怎么不关心呢,我可是你父亲啊!”萧远山有点着急,“我们可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那个任意,你养着,当个情人,我没意见,”萧远山自认为自己做了很大的退步了,“但你必须找个女人,最好对你事业有帮助的!”
何泽听了个笑话,“你有多大面子,既然敢指使我了!意意,我养着,你别想插手,至于女人,你要是看上了,就自己结!”
“我是你父亲,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
萧远山气急败坏,同时他感觉到,何泽从A市回来,整个人就变了,不受自己控制了。
“萧远山,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别再想着欺骗我,从始至终,我的仇人只有你,只是你!”
何泽看着萧远山丑陋的嘴脸,原本之前想着不要这么早撕破脸皮,要慢慢折磨他。但是,萧远山太无耻了,他不想再周旋,虚与委蛇。
萧远山听到这话,一时震惊,没有反应过来,“阿泽,我们的仇人是萧家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何泽被萧远山的无耻逗笑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骗我呢?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阿勇,”
“老板?”叫阿勇的保镖走上前来。
“把他给我关在地下室,记住一天一个面包,一瓶水,不准任何人去看他!”
“阿泽,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父亲啊,是我养你这么大的,还送你去国外读书!”
萧远山企图唤醒何泽心里对他一丝亲情。
“呵,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做你报复萧家的工具嘛,这时候,你还装什么装!”
何泽俯身凝视着狼狈的萧远山,
“算了,为了感谢你的养育之恩呢,我会为你送终的。阿勇,带下去!”
“阿泽,阿泽!何泽,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