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萧远山的无能狂怒,何泽背靠沙发,闭上眼睛,
“对不起,母亲,还有李童阿姨,差点儿我就不能替你们报仇了!幸好,一切都不晚!”
——
时家,
时江还在质问季姚,“为什么何氏会撤资?”
季姚也不清楚,“我现在打电话去问清楚原因。”
“对对对,你快去,快去!”
时江现在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何泽身上,没有何泽的支持,时家就只有破产这一条路。
时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任意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时江看着表情有些古怪的时雨。
迫于时江的威严,时雨将之前他和萧恒还有任意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顺便说了任意和何泽的关系。
时江听完,已经认定就是因为时雨,何泽才撤资的。
“你个不成器的,你现在马上去找那个任意,得到他的原谅,如果没有成功,你也不用回来了!”
时雨现在只想逃离暴怒的时江,连忙答应,“好好好,我现在去,现在就去!”
时雨在班群里,找到任意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
响了几秒后,
“喂,哪位?”
“是我时雨,任意你在哪儿,我有事和你说!”
时雨急忙说明原因,就怕任意挂断电话。
“哦,是你啊,”任意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自己在哪儿。
“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过去!”
任意挂断电话,
“是时雨,”任意和时煦说,“他说过来找我有事。”
自从上次吃饭后,时煦和任意就交上了朋友,俩人偶尔会约着出来一起玩。何泽也拜托萧野照顾一下任意。
时煦现在已经不在意他们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任意!”
时雨急冲冲的赶来,瞥见旁边的时煦,“你怎么也在这里?”
时煦没理他,自顾自的吃自己的布丁。
“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任意对时雨算不得友好,尤其是知道时雨和他的母亲是怎样对时煦的,任意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时雨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时煦斗的时候,长话短说,
“何泽为什么撤资?”
“嗯?”
任意没弄明白,也觉得时雨莫名其妙。
“阿泽撤资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肯定是你们得罪了他,或者说,你们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任意嘲讽,时雨有什么脸,还敢来质问他!
“你知不知道,你们一旦撤资,我们公司就只能申请破产了!”
时雨一想到自己沦为人下人,没有金钱,没有权利,他该怎么活下去。
“你们有那么多钱,投资给我们一点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自私!”
任意觉得时雨无耻,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话的,
“你们公司破产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害得。自己经营不好,能力有限,还怪在别人头上!还好意思说,投资一点给你们怎么了?我跟你说,钱再多,那也是我们的,怎么花是我们的事!”
任意一顿输出,时煦都想给他鼓掌了。
“意意,你好厉害啊!”
时煦真心的夸了一下他。
“小意思,小意思。”
任意谦虚了,这要是不在公众场合,他还能继续说。
“时煦,你就这样看着公司破产是吧!”时雨将矛头指向时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了?你就这样看着他欺负你弟弟!”
“弟弟?”时煦只觉得好笑,
“当初你一个劲儿的说我是傻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把我当做哥哥。怎么,现在遇到困难了,才知道我是你哥?”
“哼,那又怎样,你别忘了,你姓时,还流着时家的血呢。”
时雨自以为拿捏了时煦的软肋,咬定时煦不会不顾及血缘关系,任时家自生自灭的。
时煦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该说时雨无耻,脸皮厚,还是说时雨太单纯,居然妄想他可以毫不计较以前的伤害,帮助时家。
“呵,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姓时,流淌着一半你们时家的血,我都嫌脏!”
“你,哼!时煦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时雨还在异想天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