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继母哆嗦着嘴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老祖宗,老爷!妾身冤枉啊!我…我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苏锦馨的诡计!是她陷害我们!”公堂之上,气氛瞬间凝固,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县令大人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却还是示意衙役带证人上堂。
苏锦馨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
黔驴技穷了?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他眼神闪烁,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证人一上堂,就开始添油加醋地编排起来,一口咬定苏锦馨提供的证据都是伪造的,还说亲眼看到苏锦馨威胁利诱其他人作伪证。
胡仵作在一旁瑟瑟发抖,像个鹌鹑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苏锦馨的证人团也开始有些骚动,他们虽然相信苏锦馨,但眼前的形势确实对他们不利。
这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众人心中不免忐忑起来。
老祖宗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他虽然偏爱苏锦馨,但事关重大,他也不得不谨慎。
眼看着继母和苏潇潇的阴谋就要得逞,苏锦馨却突然笑了起来……“呵,”她轻笑一声,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这位证人,你怕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苏锦馨轻笑一声,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这位证人,你怕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不去唱戏可惜了。”她顿了顿,眼神骤然凌厉,直指那獐头鼠目的男子,“敢问这位大哥,你与我继母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卖力地为她开脱?莫非……”苏锦馨故意拉长了声音,“收了好处?”
那男子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苏锦馨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正是从城中一家钱庄查到的记录,上面赫然写着继母的名字和一笔不小的银两支出,日期正是几天前。
“这是我从钱庄查到的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继母的名字和一笔不小的银两支出,日期正是几天前。敢问这位大哥,这笔钱,可是进了你的腰包?”
众人哗然。
这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继母,此刻脸色煞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苏锦馨的证人团趁热打铁,又拿出了苏潇潇曾经谋害苏锦馨未遂的证据,那是苏锦馨前世记忆中的关键事件。
一个精致的香囊被呈了上来,里面装着足以致命的毒药。
苏潇潇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继母见大势已去,眼中的狠厉之色更甚,像一只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猛地起身,朝着苏锦馨的方向冲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都是你!都是你!你毁了我的一切!”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碰瓷呢!
言承安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挡在苏锦馨身前,一把抓住继母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倒在地。
继母摔了个狗吃屎,哎哟一声,半天爬不起来。
言承安这男友力十足的举动,简直太帅了!
苏锦馨感激地看了言承安一眼,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心里暖暖的。
“就这点本事,还想算计我媳妇?回去练个十年八年再来吧!”言承安冷冷地看了继母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
县令大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轻咳一声,试图维持秩序:“肃静!肃静!公堂之上,成何体统!”胡仵作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开了眼了,这苏家的事儿,比戏台上的大戏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