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其他事?”
张华见陆机欲言又止,出言问道。
陆机看了一眼李靖远道:“京中出现了黄巾的踪迹,维骆和他们交过手,具体的情况还是让维骆来说吧。”
李靖远心里一惊,没想到刚发生的事,陆机这么快就知道。
“黄巾……”
张华沉吟了片刻,对李靖远道:“怎么回事?仔细说来。”
李靖远拱了拱手道:“应该是巧合,我雇了一辆马车前往城西,有个老头就藏在马车底部,说来也奇怪,我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你的警觉太低了。”
张华冷哼了一声,“不过,黄巾也确实有不少隐藏行踪的好东西。你继续说……”
李靖远就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厉害啊,维骆。一招制敌,干净利落。”
听完后,张华还一语未发,陆云抢先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厉害的,相同修为的剑仙、道门一脉本就比习武之人强上一些,况且还是二打一。”
张华瞪了陆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李靖远张了张嘴,随即又闭上了,一点谦虚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下。
“临死之前,突然喊这么一嗓子,是真是假,还真是让人怀疑。”
张华思索了一会儿,转而说道,“长舆与我亦师亦友,雨沫这孩子也是命苦。我明日就去和府拜访一下,维骆和我一同前去。”
“为什么?”
李靖远不解道,没想到自己突然就被安排上了。
“你不愿意?”
张华问道,声音有些森冷。
“没有,没有。真是……受宠若惊。”
李靖远赶紧解释道,立刻点头同意下来。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士衡留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陆云、李靖远、陈芸儿三人如蒙大赦,起身拱了拱手,相继退下。
外面月色正明,洒在庭院中,如同天地为其披上了一层白练。
清凉的晚风袭来,李靖远深深地吸了一口,转而对陆云道:“师叔也太凶残了,这谁顶得住?”
“这有什么?你看我大兄不就待得很安然吗?”
陆云笑呵呵地说道。
陈芸儿咦了一声:“说来也奇怪,士衡师兄倒是真的像师叔的弟子,不过你嘛,怎么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你不会是师叔收士衡师兄做弟子的时候送的吧?”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