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家先收个五千,多退少补;实在没钱的就先记账。 捐款所得,由易忠海先保管着,一共是13.76万块钱。
散会!
别看这钱不多,可这是对有存钱的人家而言的。
现在人均的普通工人工资,也才30万一个月上下,30万以下的更是大多数。 何雨柱做席,那叫赚得多,这其实不算少了,毕竟大家都难。
就跟现代在乡下做大席的,一个人工也才三四百一天;但是请城里大酒店的大 厨带班出马,这费用不得五位数起步?
这是一个道理,是何雨柱之前赚得多,而不是这13万少。
何雨柱开始被陈鸿之叫去也才1.2万一天的工钱,这还是熟手的手艺钱;像他第 一次带班的时候,一个帮工才分了几千块钱而已。
这才是常态工价,也是外头那些普通中等工人,正常工资的价位;低等的一个 月就十来万也多的是。
像之前康家的康根生,靠帮人挑水赚钱,7000块钱一天还是多的时候才有,少 的时候一天才能赚得4000块到5000块之间。
一个月算起来就是十来万的工钱,20万是非常难有的事。 所以,这捐款得出来13.76万块钱,真的算是不少了.
翌日,阴。。
何雨柱修炼一晚到天明。
一大早的,何雨柱就骑车出门去了陈家。
老三昨晚连夜接了活,他得去看看才能知道接了什么活。
到了陈家门外,老三等人也正准备出发;下雪天路上都是雪,不好走;得赶时 间早起早去的。
“今天的是三里屯那边,家里高升了要外调,临走前要摆上十二桌。” 何雨柱点头,哈着冷气说道。
“以后,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接官家这样的席面活计,小心出问题。” 老三闻言一愣。
“能出啥问题?”
何雨柱拉着他走一边。
“记得师傅从娄家回来后怎么做的吗?回来后,他就不接大户人家的活计了,大 户人家跟洋人走得近的人不少,上面盯着敌特关系,就先盯大~户人家的。
上面的人和事,懂的都知道,连轧钢厂都讲究起来不铺张浪费;现在都定-量供 应起来了。
这个当官的,现在这么张扬着办酒席,十有八九是贪官污-吏之流的货色。
他肯定跟上面的那些领导人物的,不是一个路数出身;他有没有问题很难断
说,咱们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呐!” 老三一听,慢慢回想就顿时回忆起来了。
当初陈鸿之还真没再接大户人家的活计,越是有名气的越不接。
他还问过一次,但陈鸿之没回答,还训斥了他一句:‘多干活少问。’ 原来如此啊!
老三顿时就点头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
“行,我明白了,今后能不接就不接这样的活;之前我还以为这样当官人家的活
计,得多接一些,才好做出名声来,是我心急大意了。”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就跟着整队,一伙人就出发。
到了主家,老一套干起来;大家都忍着天冷的气候干着。 尽量在屋内加温水操弄,不然手都得僵了不可。
备菜完毕,老三和何雨柱分开上两灶;同时一边传授教导学徒几个。
十二桌的菜不算多,何雨柱也没多下手,就弄了一大海碗的肉和一些配菜;完 事后,老三他们也把三分之一的分菜给了他,也够一大海碗的量。
工钱一桌1.8万,一共21.6万;何雨柱分四成得8.64万块钱。 下午还有一趟是黄家大户的过寿,也足足有三十七桌。
1.5万块钱一桌,共55.5万,得22.2万;加上一个小红包。
这一家,何雨柱就没客气了;光肉就顺了近十斤的分量,配菜材料也弄了不少 到空间中,馒头都半百个;大白菜也弄走了五颗。
反正空间大得很,有啥都弄一些。
这一天,他就赚了30万出头;还得了不少菜打包,被他收起来。 一路都是空着手回的四合院,谁也不知道他出去干活了。
但是,轧钢厂里,今天出了告示,他被停职了。
这事也就随着下班的人回来,飞快地在院子里传开了。
闫埠贵都追着问。
“柱子,外面传的这事,是真的?”
何雨柱嗯了一声,就点头对闫埠贵说道。
“上面规定,我不到十八周岁,不能当副主任,让我上学;等初中毕业后,又年 满十八岁,才能回去继续当这个副主任。”
闫埠贵顿时噢了一声。
“怪不得你昨天问我找学校的事,这事我帮你问了;这个还真的有类似你说的这 种学校,但是这个毕业证明什么的,上面是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