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就有这么一批小吏,打着为新法办事的由头,或是一些为了政绩更好看些,来年能评个甲之类的,就开始逼迫治下百姓强行贷款,本来就穷地,也不多的农民便被逼着又多贷款了几次,或者本来家中富足的农户不需要贷款,但官员为了政绩,逼迫着他去贷款。
久而久之,便闹得天怒人怨的地步,新法自然就无法维持下去了,甚至最后还大大的影响了大周的经济状况。
所以,法是好法,只是实行的渠道出现了错误,是那些蛀虫挡住了国家富强的道路,要解决的只是那些贪官污吏,只要手中有一批火力强大到足以令他们畏惧的实力,以及超强的机动性,就能有一定的保障新法改革的......
“啊啾!”
薛怀文突然从思考中惊醒,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的中衣被自己脱下搭在左手上,现在人是整个光着膀子的,半天儿下来,上身晾在那受寒风吹袭,这才受凉了。
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已经感觉到身子逐渐滚烫起来,赶忙将衣服利索脱下扔到黄梅架上,再拿下换的衣服胡乱穿好,绕过黄梅架便赶紧上床将被子盖上,准备趁着烧刚起来,就靠着捂汗捂一晚上把烧捂退。
并且凝声呼唤外头的两人,他刚上床时看到桌上的一碗白水,也不知道许平什么时候进来放这的,也不知道是他步子太轻,还是自己想的太入迷了。
两人进来后便看到和衣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个毛毛虫似的薛怀文。
“哥儿这是怎么了。”
“我好像发烧了。”薛怀文这会儿已经有些昏沉,声音闷闷,下意识就将前世的说法说了出来。
青山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着薛怀文的状态也能上前用手轻轻放在怀文额头,一片滚烫,呀了一声,道了句:
“果真是害了温病。”
废话,没发烧我能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整个人昏昏欲睡的,他本想给青山翻个白眼,但碍于自己越来越困,最后只听到朦胧的说话声便不自觉地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薛怀文只觉头昏脑重,鼻子还有点堵塞,只能一个鼻子出气,看来捂汗的方法没成功,他不无懊恼的想,明明自己前世每次都屡试不爽啊,这次怎么失策了。
还有秦师傅怎么省亲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啊......他这会思维混乱,迷迷糊糊地皱眉想了一会儿,忽地想到之前母亲告诉他如今专心读书就是,不必再让秦武教他继续习武,反正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锤炼的很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