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松了一口气,幸好琼林没有刨根问底,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话。
同时,她也想明白了为什么陈佳韵要把贡品拿出来给大家同食了,想来陈佳韵也心疼极了。
那可是贡品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
想到这里,裴昕阳便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卫清淮见裴昕阳笑得如此开怀,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眉梢带着一抹笑意。
而此时,在房梁上的琼林却皱起了眉头。
卫清淮在裴昕阳身边躺下,轻声问道,“娘子,今日陈佳韵可有为难你?”
裴昕阳打着哈欠,回答道,“未曾,她到街上偶遇我,用鳆鱼试探我,无非就是看我是否是裴昕阳罢了。”
卫清淮扭过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枕边人,眼神微微一暗,想到与裴昕阳认识以来的一切,对琼林问的也很好奇,更好奇奶奶和琼林打哑谜。
想了想,问裴昕阳,“娘子,你为何食鳆鱼无碍?”
梁上的琼林瞬间竖起耳朵。
裴昕阳瞬间没了瞌睡,咬着唇,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我又从何知晓。想来我逃难时,差点死掉,吃了一年多的药,起作用了。只要有用,静云就会给我吃,没有一千种,也有八百种药材了,让我的身体更加康健了吧,所以食之无碍。”
卫清淮狡黠一笑,虽然说得有道理,却并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病例。
越不是,就会越急于证明自己是。
琼林虽有疑惑也觉得有可能,而后闭上了眼睛。
卫清淮接着问道,“那你是裴昕阳吗?”
琼林听卫清淮这么问,又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