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呀!我都没有见过这间屋子……”他委屈地嚷嚷:“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呢?”
我侮辱他?我要气死了。
“那你说,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
“嗯!”他滴着泪,不住点头:“我真的是!”
“脱衣服。”他如果是,那就是我看错了,我今天晚上给他捶背洗脚。如果他不是,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去洗干净,我要验身!”
“啊?”他露出了每次被我勾引时的无助神情。
“快去!否则我打你!”
“老婆,”他扁起嘴巴,脆弱地望着我:“你不要这么凶呀!”
“我哪凶了?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也本来就保证说我回来就跟我做!”我朝他怒吼:“别废话!”
他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掏出来,放进了冰箱,然后溜着家具边朝浴室走去。
我倒了半杯香槟,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繁音才终于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他拽着胸口上的浴巾,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无助,活像一只小奶猫。
他乖顺地爬上床,老实地躺平。
我把酒杯递给他:“起来喝了。”
他坐起身,一看是酒,立刻露出慌乱,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我不会喝酒!”
“喝。”
他立刻露出一脸悲惨,又快哭了:“老婆,我真的不会喝酒,我会耍酒疯的……”
“那就耍一个给我看看!”磨磨蹭蹭地逗人火:“快喝,否则我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