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余沧海出手无功,反而被华山弟子两剑逼退,花厅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众人目光集中在余沧海和秦正身上,来回扫视间却是发现了端倪。
原来秦正手中长剑靠近剑柄处也刻着一行小字“华山派秦正”,与青城派弟子尸体上的长剑剑柄处小字“华山派令狐冲”,不论形制,俱是一样。
余沧海被秦正逼退,未能教训这华山弟子,顺带夺下对方佩剑,却也不好再舍下面皮出手,原地站定,却是直直的盯着秦正手中长剑,喃喃的道:“令狐冲,哼,令狐冲,你......好辣的手。”
片刻间,神色又变得阴沉无比,阴森森的道:“这一剑斜刺而上,是贵派华山剑法的什么招数?”
秦正平息内气,淡声道:“我华山剑法,没有这一招。”话语中却没了恭敬之意。他方才被这余矮子以大欺小,突然袭击,自然不用再客气。
便在此时,忽听得仪琳开口说道:“余师伯,令狐大哥这一招,多半不是华山剑法。”
秦正听到仪琳终于开口,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此事他无法开口,由仪琳来说正该合适。
余沧海却忽的转过身来,脸上犹似罩了一层寒霜,向定逸师太道:“师太,你倒听听令高徒的说话,她叫这恶贼做什么?”
定逸怒道:“我没耳朵么?要你提醒?”
“他顺口这么叫,又有什么关系?我五岳剑派结义为盟,门下都是师兄弟、师姐妹,有什么稀奇了?”
余沧海听的定逸如此说话,却是怒气内生,恨笑道:“好,好!”丹田中内息上涌,便要掌击秦正出气,却又忽然担心再次出丑,失了身份,只得强行忍了下来,一张老脸憋的涨红。
又听定逸对仪琳说话:“仪琳,跟我来,你怎么被擒住,清楚的说给师傅。”说着拉了她手,向厅外走。
这样美的一个小尼姑,落入了田伯光手中,哪里还能保得清白?
其中经过,自然不便在当众细说,定逸师太便是要将她带到无人之处,私下查问。
突然青影一晃,却是余沧海怀恨在心,闪到门前,拦住了去路。
“此事涉及两条人命,便请仪琳小师父在此间说。”
他顿了一顿,又道:“迟百城贤侄,是五岳剑派中人。五岳派下,都是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但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