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欧阳克捧着脚痛叫的时候,白素珍罩着另一只脚又跺了两下,这一下欧阳可也开了破口,坐在地上撒起颠来“太狠了,我只摸了摸你眼睛,小白混蛋小白yy小白”他骂得越厉害心里越心虚,当初自己蒙住了小白表妹的眼睛的确心怀不轨的,那手也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但是,这两只肿起来的脚,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起来”欧阳可的眼前晃动着两根雪糕,他伸手去接的时候白素珍又掏出五根雪糕出来,看着欧阳可说“帮个忙,这五根雪糕请你送去给那几个人,记住,那几个是我的仇人,不要泄露我的身份,这雪糕是让他们拉肚子的,回去有奖励。”
欧阳可吞了一半的雪糕差点没吐出来,这不是怂恿自己去做坏事么,他摇晃着站立起来,手上捧着雪糕,不过帮小表妹复仇,也算是一善,说不定她一开心,就依了自己呢。于是欧阳可捧着雪糕来到灰头土脸的张五机面前,大手一摊,不屑的吐出几个字“嗟,来吃雪糕。”张五机和小胖墩看着根本不认识的来人,心里想这胖乎乎的家伙不是来找抽么,还嗟呢,于是大家都没有理会欧阳可。
欧阳可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重复了一句“来吃雪糕,我请客,做个朋友。”张五机冷冷的说“我们认识么?不认识滚一边去,别耽搁我们做事。”王虎和小胖墩脸色也很难看,他们来自农村,自尊心自然很强。
“来嘛,交个朋友。”欧阳可一看这个架势知道自己很被动,但又不能透露小白的事情,所以只好委屈了自己的身价“我其实是想过来问问,你们这里还要不要人的”这一个转折可谓恰到好处,原来有求于己,王虎和小胖墩已经接过了雪糕吃上了,张五机犹豫了一下也接过雪糕来,告知他要找工作可以去找包公头,并将包工头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欧阳可,欧阳可并没有急于离开,他有些恶搞的等着这几位抢着上厕所的丑样呢,等了老半天,人家已经不搭理自己了,开始像像小蜜蜂一样忙碌起来的时候,他的确有些泄气了。
他穿过正在施工的一部分,独自来到工地旁边的一处天然小河沟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小白骗了自己,明显这几个人根本没中毒,他越想越气,捏起一块石头,在水面打了几个漂,这个夏天,小白要不陪自己玩就太单调了。
正在这个时候,他破天荒的听见一声狼嚎,是狼,这声音在武侠电影里面听见过不少,而且城里养的狗不是这种叫法,等他抬起头来看的时候,发现在河的一面,一条野狼拖着尾巴在农田里面走过,他那身赤红的毛,还有那颗恐怖的狼头吓得欧阳可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狼来了”
这一幕逗得小胖墩他们笑翻了,这家伙明显神经有些问题,就连阿正都忍不住扶住墙头哈哈大笑,但这个问题下午就得到了印证,下午,孟呲牙到小河边内急的时候,也见证了同样的一幕,不同的是,这头狼从水面跑过来,那一身水上漂的功夫吓得孟呲牙有些腿软,他就是这样提着裤子跑回工地的,一边跑一边说“那小娃说的是真的,狼来了,这里有狼出没。”
大家纷纷带上武器去找狼,来到小河边,啥都没看到,只有孟呲牙拉的发臭的半泡屎,工头放话“哪里有狼,我还等着狼肉下锅呢,老孟,你也眼花了。”“我这个年龄了不会看错,绝对是狼,狼和狗我还分得清。”“好,我宣布,不管是谁,打得这只狼,我奖励五千,狼肉一半归我。”工头也是想稳定这些工匠,要知道,包工的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五千说是奖励,也是封口费。
那条小河也是工程的一部分,估计不要几天就可以延伸到那里。回来之后,张五机和小胖墩去了宿舍,才几天,这手上磨起了好几层老茧,两人在冲凉房里面冲凉呢,张五机注意到小胖墩的身体上蒙着一层透明的油脂,这层油脂还暗暗发光,他也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和腹部还有大腿,也和小胖墩一样。
就是这当头,一条黑影突然窜入冲凉房,拽着张五机裤腰带上的酒葫芦,才走了两步,就轰地一声倒在地上,酒葫芦在地上嗡嗡直响,张五机甚至没来得及穿一条裤子就蹦跳出来,看到王虎这小子栽倒在地上,搧他两耳光都不醒,那个手指头还死死的扣在酒葫芦的环上,张五机将酒葫芦扯回来,穿上裤子,并没有告诉小胖墩怎么回事。
“是不是病了?”小胖墩翻看着王虎的眼皮,那眼角里面翻涌着红色的水潮“是不是红眼病?”张五机知道王虎想图谋什么,但他也不好点破,只好将王虎的身子翻过来,面向上,只见王虎头上的角又大了一些,额头上的破包流出一些黄黄的液体。
他的小鼻孔翕张着发出微弱的鼾响,明显这家伙的丑陋行径就是在梦中执行的“王虎有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