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禧妃伺候您多年,嫔妾不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
宓妃却有些急切地冷笑:“人赃俱获的事情,你还说不信?”
莲婕妤并未搭理宓妃,只看向皇帝:“皇上,嫔妾觉得这件事颇为可疑,这种事按理说应该偷偷摸摸的,又怎么会选择在大庭广众,花园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
“云家平叛有功,如此时处罚禧妃,岂不是要寒了云将军征战沙场的心?娘娘毕竟位列妃位,这般跪着也不成体统,不如嫔妾先带着娘娘回寝殿更衣,等换了衣服再来回话也不迟。”
当赵元承秦妍所见禧妃衣衫不整时,那一瞬早就被气昏了头,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不对劲,便也应了莲婕妤的话。
莲婕妤和贴身侍女,一左一右将禧妃给扶了下去,进门前给了傅茜妤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多时,有宫人将那侍卫给押了进来,侍卫被押进来时浑身是伤,显然已经被严刑拷问过。
傅茜妤端坐在皇上旁边,冷然问他:“你是在行宫当差,还是从京城跟随而来,又是如何认识禧妃的?”
那侍卫稍稍一动,似乎是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得他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微臣十六岁入宫当差和禧妃娘娘更是自幼相识,微臣爱慕娘娘多年,今晚之事都是微臣情不自禁,不关娘娘的事,还请皇上皇贵妃明察。”
傅茜妤闻言冷笑:“你既说与禧妃是自幼相识,那你该早早上门求亲才是,何以要入宫当差?”
那侍卫低着头思忖着说,“微臣出身寒门,自知配不上娘娘,只想默默地守护她!”
“果然如此呢。”傅茜妤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方丝帕,顺着侍卫的话说:“当日本宫便亲眼所见禧妃伤心,说进宫并非爱慕皇上,而是为了旁人,想来她嘴里的旁人指的便是你了?这帕子正是禧妃那日不小心遗失的,你可认得?”
此时寝殿内,莲婕妤为了能让禧妃清醒过来,竟顾不得体统规矩,直接用冷水将禧妃泼醒。
此时两人躲在门后听着正殿内的动静,当听到皇贵妃说自己进宫是为了旁人时,禧妃当场就坐不住了。
还是莲婕妤伸手将人拉住,压低着声音说:“娘娘,您且等一等,皇贵妃会证明您的清白的。”
禧妃恨恨道:“她都和宓妃那个贱人站在一起了,还说会帮本宫辩白?我瞧她根本就是想借机踩死本宫。”
莲婕妤正色道:“娘娘,嫔妾相信皇贵妃绝不是这样的人,她若是想借机踩死您,又何必让嫔妾来这一趟,请您稍安勿躁,皇贵妃一定会救您的。”
禧妃看着莲婕妤的眼睛,急躁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正殿内。
那侍卫接过帕子,顿时热泪盈眶,十分爱惜地抚摸着:“这方丝帕正是微臣与娘娘的定情之物。”
宓妃得意洋洋,“原来如此,看来两人早已暗通曲款,这才敢秽乱后宫。”
傅茜妤并不搭理宓妃,只问:“你瞧仔细了,这当真是你和禧妃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