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好文采,不知可否用当下场景为题,作诗一首呢?”李洪熙也同样轻笑一下,看着王安石。
却不曾看淮王一眼,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淮王能进入他的眼界。
“廉郡王,莫要放肆,你看看孤带来行刑之人,你可有一人相识?”淮王从小看着李洪熙挨板子,他知道里面的蹊跷。
所以他才特地在宫里挑一些李洪熙不认识的宦官,就是要狠狠的收拾一番李洪熙。
“呵,淮王殿下,这些年了,你还是那般模样,不曾有任何改变。”李洪熙这才看向淮王。
“哈哈,改变?”淮王向前一步,狠狠的盯着李洪熙。
“孤不会变,洪熙哥,孤的母妃在下面等着你呢?不需要很久,孤会亲自送你下去。”淮王阴冷的眼神压低声音一字一字的说道。
“淮王殿下忘记了吗?你只有一个母妃。”李洪熙轻声道。
“哼,对,孤就一个母妃,户部尚书赵鸿儒的嫡女。”淮王怒视李洪熙。
“呵呵,看来你是皮又松了,让洪熙哥帮你松松皮?”李洪熙活动了一下手腕道。
“呵。”淮王眼神中流露一丝怯意,不过转眼而逝。
“洪熙哥,等你挨了板子,弟弟在和你切磋一番,安石,慕白可否作诗一首,替孤安慰一下表哥。”淮王继续道。
而王安石皱眉,他不喜欢这样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去贬低自己的政敌。
朝堂之上相互攻伐,是因为政治理念不同而相互争辩,这个王安石不仅会做,甚至会用的淋漓尽致。
但是,在自己的政敌倒台后而嘲讽贬低,那不是王安石的性格。
“淮王殿下,安石兄可不擅长此道?估计恭廉郡王面对此情此景可能会有感而发吧?”秦慕白道。
当初他就是在这里,挨了七八个耳光,抽的他颜面扫地,那时候他就发誓,他曾经在那里丢的人,他就要在那里找回来。
你看,这才几天,他秦慕白不是找回来了吗?
“呵呵,还是这位秦公公懂孤。”李洪熙轻笑道。
随即环视一圈,看着担心自己的乔昭,高婉清,月娘等人,内心思虑陛下的圣旨。
他觉得他是对的,倭人朝贡而不敬大乾之规,携兵甲入京,戕害大乾百姓。
而李洪熙把他们送入刑部大牢,就是对他们的惩处。
“哈哈,词穷了吧?”淮王看着来回踱步的李洪熙。
“好了,行刑。”淮王厉声道。
“淮王殿下等不及了?”李洪熙怅然若失,看来太孙萧明轩现在处境也不是很好,他不信萧明轩不会保自己。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处境也十分危险,不由的看向淮王身后秦慕白和王安石。
看来他们已经卷入了淮王的夺嫡之中了,甚至把太孙萧明轩逼的都很被动了?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洪熙轻声细语的说出这首古诗,是谁的他给忘记了。
但是他清楚记得这是他小学四年级背的古诗,而且在琼瑶阿姨的还珠格格里还被福尔康写在纸上。
所以他记得清楚,就是忘记谁写的了,但是在他为数不多的古诗里面,唯有这首非常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