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也被我关三个半月?”苏软说:“等我每天过来当个嫖客,临幸你?”
“也不是不行。”男人笑。
苏软也笑:“先欠着。”
随后又加了句:“你要实在良心不安,自己用皮带捆住手腕,搁床头跪一晚,也可以。”
这就是不打算跟他计较了。
“真不算?”陈弘港问。
苏软半眯的眼睛又睁开,有点不耐烦了:“你的钱全部都在我这,人也给我了,还算什么?”
话落,怀里的人彻底闭上双眼,陈弘港摸着她头发,凑近了点,把人轻手抱着。
次日一早,伍瑞收拾好行李,带着安柏荆在酒店门口的越野车上等着。
“回北坎了?”副驾驶清瘦的人问。
伍瑞侧头,右手边清冷的眸子正在看他。
“嗯,我的安医生得赶紧回去研究抑制药出来。”
从苏软被关进研究所那天,伍瑞就发现抑制药被陈弘港完全脱敏了,这几个月,苏软一直在注射药物,给予男人想要的感情,他倒也没什么反常的。
但眼下,苏软怀孕不再用药,也就意味着等她身体内的药效即将完全失去作用,她将不再受陈弘港控制。
到时候,以她的疯劲,指不定又得做出什么出来。
她一疯,没有药物控制的陈弘港更得疯。
苏软是被陈弘港抱上车的,凌晨三点被饿醒,在楼下吃了点东西,一直就没睡着,缩在男人怀里看了几个小时电影,才逐渐进入梦乡。
现在人还半梦半醒,就被抱着上了去机场的车。
回北坎的飞机航行至半空,怀里的人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眉头也紧皱着,似乎这段时间,她好像比平时更加热一点。
陈弘港偏头看了眼伍瑞,后者顺着他看向苏软额头,瞬间意会,起身让人把空调温度又调的低了点,顺便在回来的时候,拿了件新的空调被给正在睡觉的安柏荆盖上。
陈弘港抽着纸巾擦掉她额上的汗珠,过了一会,怀里的人眉眼舒展开,额头也不再冒汗,男人拢了拢她后背的薄被,闭眼养神。
不到十分钟,奇怪的声音传入陈弘港耳中,放在苏软腹部的手也被莫名震动,男人睁眼,垂眸看着靠在肩膀还没睁眼的人,睡着了肚子都知道饿的叫唤。
果不其然,不出半分钟,苏软就睁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放大的俊脸。
幽深的双眸好像一直在看自己,苏软眨了眨眼,就听见一道揶揄的声音:“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