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娘以前,打一次,那是十天都好不全的呢。
晚上他爹和二娃解释了很久,二娃已经明白啦,以后再也不能擦鼻涕在娘的衣裳上面。
他想,那如果不是衣裳,其他地方可以不呢?
不过这个问题他没有问。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一大早,二娃就非常有眼力见地早早起床,准备做早食。
结果起来后,发现他爹竟然早已经起来啦,还把食指放在嘴边,对着二娃,
“嘘”。
意思是不要吵醒里面的人。
所以,等殷兰睡得饱饱的,现在她晚上八点过就睡了,早上太阳刚冒头,也就自然醒来。
整个人那都是神清气爽的,根本不需要擦什么护肤品,脸蛋那都是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瑕疵,也根本不会油光满面。
原来这样顺应自然的节律,才是最适合人的,也是最舒服的。
他走出里屋准备早早食,才发现家里的男人和娃已经做好了,至于刘景,昨晚上和陈有闰一起,在外间一起铺干草睡的,实在是现在没有多余的房间。
三个大人,三个娃,只有两间房,的的确确是有些住不下。
起床后,刘景就自己出去外头溜达了。
在京城里头待久了,在这样的田园山区,苍翠青山总是叫人心旷神怡。
既然有人做早食,殷兰也不会自己抢着做的。
陈有闰白天要弄土砖,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干的好吗,凭啥家务活都是她来呢。
还好的是,这个男人还是有些眼力见的,也不是那种特别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只会在有危险的时候最大男子主义,“在屋里待着,我出去解决。”殷兰便想到了之前遇到危险时这男人的做法。
不得不说,还是很靠谱的。
早食陈有闰也不是抠门的,同样是白米粥和鸡蛋,还用白面摊了饼。
薄薄的饼四周金黄,散发着诱人的油香。
这倒是殷兰不会的,他咋连饼都会做,而且还挺好吃。
殷兰看陈有闰的目光,就多了一丝崇拜的意味。
陈有闰:“.....”
他打寇贼的时候没见她这样,摊个饼而已,咋还露出这眼神了?
陈有闰想着,日后的早食....要不都是他早点起来做。
毕竟,这样的眼神,他....还是有些心痒痒的。
等陈有闰出去了,外头的男人们也都陆陆续续上门来,倒是没一个偷懒的。
昨日他们就说了,今天早上是不过来吃早食的,实在是昨日吃得太好,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占了便宜,好几个人那都是拿了两块猪下水回去,给家里的人尝尝鲜。
所以早食就没好意思过来吃。
因此过来得也非常早,不等陈有闰说什么,也不歇息,直接就每个人按照昨天的安排,继续干起来。
等人都出去了,殷兰才偷偷摸摸地进屋,把米啊面的啊重新装了一下,再偷偷从系统里薅东升西出来,往里面加。
若是直接加进去,别说陈有闰,就是陈大娃那个每天检查的督查头子都能发现不对劲,可这样变了一下袋子和罐子,就不大看得出来东西是都了一点点还是少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