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贾蔷显然开始搜索记忆片段,企图将记忆之人和面前之人对应上。
而另一边垂首低眉的秦可卿,却着实忍不住笑意,唯能不停耸动着身子缓解难捱。
贾琮见她掉链子,忙伸手来到少女软肉扭了扭,让其收敛些。
秦可卿只觉下身异样,忙用手捂住,嘴也准备开口啐上两句,然抬眸一瞬,方才想起现状,忙垂首低眉任由欺辱当着闷葫芦。
恰在这时,贾蔷也从回忆抽离,将昔日所见那个大腹便便的混不吝,和面前这个颇为臃肿之人对应上。
微微屈身作揖道:“原来是薛表叔,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贾琮又哪里不知此乃客套,然还是装成薛蟠的理应之举,肆意笑道:“你真爱··说笑,还是蔷哥···长的一表人才,让叔叔我记忆颇深,否则我又····怎会在茫茫大流中一眼就发现你了。”言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对了!刚刚我在屋内听到这边···声音了,想来定是···你的宠儿吧,倒是没看出来····蔷哥颇有情趣。”
这时代卫灵公并不丢人,反而是风流雅谈,至于弥子瑕就不怎么待见,毕竟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的玩物罢了。
万般脏臭,皆为一日人中龙凤,指点方遒。
贾蔷虚荣心极大满足,嘴角微微上扬,“薛表叔谬赞,都是些小打小闹罢了,上不得台面。”
“蔷哥莫要谦虚,此等尤物,一人独享未免过于暴殄天物,不如我这宠儿给蔷哥耍耍,你的让叔叔玩玩如何?”
贾琮说完也不待他回应,便荡笑着将其推开,跻身进入屋内。
一股刺鼻的臭味,就从中源源不绝传来,忙用手捂住口鼻。
至于送女人之事他可没这嗜好,只见他一进来,贾蔷也忙跌跌撞撞进入屋内,不曾回首顾盼秦可卿一眼。
“薛表叔,您喝多了,若您喜欢,我帮您点上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只是这宠儿恕侄儿不能从命。”
贾琮打了个酒嗝,悻悻道:“倒是没想到蔷哥····这般深情,是做表叔的思忖····不周。”言到此处,双眸看向垂首的秦可卿,沉声吩咐,“小··可··子,还不来···扶着本少爷?”
贾蔷这才心下稍松,若他将被子打开看到里面之人,指不定闹的鸡飞狗跳。
秦可卿因为刚刚疏忽,现在可不敢再行抬眸扫视,微微垂首往贾琮身边靠了靠。
“蔷哥···让你见笑,我这宠儿···初次难免羞臊,连嚎的都没你····这位嚎的响亮。”贾琮一副风月老手派头荡笑道。
“偶然所得,薛表叔偶然所得,不值一提。”贾蔷赔笑道。
贾琮随意摆了摆手,便准备告辞,“既然···如此,那做叔叔的···也不好继续打扰蔷哥雅兴,我继续带着宠儿回去高乐了。”
贾蔷满脸堆笑,心中不由开始腹诽,终于要送走这位瘟神了。
然贾琮只是向前迈出一步,就摔了一踉跄后退数步,将盖在贾蓉脑袋的锦布掀开。
若是刚刚破门之时,贾琮或许还真要费一番功夫。
但此刻贾蓉只以为人要出去,手也微微松弛,就被他一招得手。
“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