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蓉哥嘛?你为何躺在这里?”贾琮只是轻描淡写的问询了几句,就将双眸扫视到贾蔷身上,让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答复。
贾蔷亦没想到事情发生的如此戏剧,瞬间呆愣在原地,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风流公子形象。
贾琮见他俩都不说话,走到桌子旁,佯怒重拍了几下,道:“好啊!好啊!原来宁国府还有此等腌臜之事,真是让表叔大开眼界,我这就回去跟贾珍世兄禀告!”顿了顿,继而言道:“对了!珍大哥好像不在府里,我去跟老太太说,让她去请贾敬叔公。”
贾蔷与贾蓉闻得此些言语,不禁悚然一惊,浑身冷汗涔涔,显然是担忧此间龌龊之事传入他们耳中,深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连忙跪下爬到贾琮膝下,旋即重重叩首,苦苦告饶着。
“薛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把我们放了吧!若是让父亲和祖父知晓,我唯有一死啊!求求表叔了。”贾蓉裹了裹身上被子,全然顾及不上屁股疼痛,涕泗横流道。
贾蔷也不甘人后,哭求道:“薛表叔,您就将我们当成一个屁放了可好,我们再也不敢了。”
此话显然还有一重意思,那就是警告贾蓉下次再想如此,让他掂量掂量今日后果能否承担。
贾琮又怎么听不出,但未点破,反而痛心疾首道:“唉············!你们此举让表叔真不知晓如何自处,一边是我敬爱的珍大哥,一边是满是孝心的侄儿,让我的良心好痛啊!”
贾蓉见并未执意告状,也知晓尚有和谈可能,忙发挥他的小机灵。
“薛叔,侄儿也知晓叔叔备受良心谴责,然我有一物,定能让叔叔心里好受些。”
贾琮袖笼一挥,正义凛然道:“蓉哥切莫胡言,世上哪有那种东西能避免良心谴责,想来不过是说笑罢了!”
“薛叔,您应该还记得我当日那个新婚娇妻吧!若表叔不嫌弃,也可以拿去享受一番,我还没碰过她一根指头呢!”
此言一出话惊四座,连跟贾蓉一例子的贾蔷,也是嘴巴张大甚是惊讶。
贾琮只是愣神须臾,就忙拉住秦可卿玉手安抚着,生怕她压抑不住心中怒火。险安抚恰当合适,她并没有将哭声嚎出,唯有不停耸动着身子。
其实贾琮和秦可卿不过想敲诈一笔,借着拿银子的名义将她送回。
然贾蓉将她当成堵人口舌货物,供他人享乐,实非他心中所料。
贾蓉当然也有小心思,心里已经开始安排抓奸帮手,将他们按倒在天香楼床上。
只会以为这女人不守妇道勾引别家男人,而他贾蓉则是受委屈的一方。
贾琮一边揉搓玉手,一边思忖着前因后果,倒也想出一些其中关节。
原来贾珍身体康健,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兽性,然现在身体抱恙,估计亦力不从心,所以迟迟未动手。
而贾蓉喜欢这玩意,新婚娇妻肚子却久久未有动静,难免让人道出是非。
到时传他是个绝户的,恐这宁国府小少爷这位置,亦没两天好坐的······。
“大胆!蓉哥,你把薛叔想成什么样的人,你薛叔行事光明磊落,岂能背上此等骂名,若今日我做了,恐到时神京城百姓皆会指着鼻子啐我勾引有夫之妇。”
贾蓉眼神转动须臾,倒是又生计策,“是侄儿思虑不妥,忘记薛叔也是此间好手,又怎会为了女人遮住良心。”言到此处顿了顿,继续谄媚道:“不如这样,薛叔跟我们一同回府可好?想来豢养男宠应该也颇费银钱,侄儿也想尽点孝心,还请薛叔莫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