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办尾牙的茶楼电路突然全部炸开起火,内部的侍应生全都忙着救火。
而且是在开席前半个小时才发生的。后来调动了分楼的侍应生过来救火,才及时解除了这个状况。
但这个状况已经让现场的侍应生手忙脚乱,甚至连歌会舞台的音响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忽而嘶哑,忽而尖锐,有时完全没有声音。
魏因过来看到这情况,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就在他想要改时间的时候,却被阿裕劝阻。
“继续开办吧,不影响。”
魏因微微一愣,但看到阿裕坚定的眼神,也不再多言。
场内的人们在混乱中慢慢恢复秩序,阿裕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处理与杨万之间的事。
大多数工人还没有抵达现场,茶楼内大约只有二十几个人和侍应生。
魏因凑近阿裕,低声建议道:“把时间往后延一延,争取多点处理时间。”
片刻之后,一声尖叫划破了现场的宁静——是舞台主持人发出的惊恐声。
不知何时,一名女子手持白色蜡烛,步履蹒跚地走上舞台。
她走路的姿势异常扭曲,四肢僵硬,头歪向一边,极为诡异。
因为当天有红包发放,每位工人都贴着写有自己姓名的标签。
为了让主持人在台上能清晰地辨认,标签被特意做得格外大。
当魏因和阿裕看到那名女子的标签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之前在茅房自刎的那个工人的名字。
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所有人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手持白蜡烛、身穿白衣的女子,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怪异表情。
女子继续以那种诡异的姿势缓缓接近主持人。
此时,主持人已被吓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阿裕见势不妙,迅速冲上舞台,扶着主持人下来。
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尖锐且充满敌意的怪声:“既然你这么喜欢管闲事,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管一管我的事?”
现场的氛围愈加紧张,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场内的气温似乎都因此下降了不少。
阿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他知道今晚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那种尖锐而不协调的声音从阿裕背后响了起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转身盯着她。
“你不是为情所困吗?怎么还有心思来坑害这些无辜的人?”阿裕质问道。
她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所有事情都是别人造成的吗?”
“你为什么不找家人来帮你分担,并解决问题?”阿裕继续追问。
“为什么你选择用自刎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阿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她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怨气,你大可以直接来找我。”阿裕坚定地说,“我不逃避,你就做你想做的。”
“但我奉劝你,不要随便惹我,”阿裕警告道,“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身离开,只留下阿裕独自站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