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清醒花香的书店中,亮着一盏橙色的台灯。
裹着淡色睡袍的女人抱着一卷白色的被褥,用曼妙的身躯轻轻撞开了虚掩着的房门,将其铺盖于了温暖的棉床上。
那湿漉漉的米色长发垂荡于她的胸前,不经意地遮挡住了那若隐若现的眷顾。
“辛苦了,糜姒亲”
女人听闻声音,看向了那身着一袭浴袍的、刚刚从浴室中走出的她。
“凰。”女人直起身,“你有把浴室的排风打开吗?”
钟离眨了眨眼,淡淡笑道,“当然有啦。”
“是吗?那便好。”糜姒苦笑一声,“你应该还记得,上次没打开排风扇,让店里好几本古书都受潮的事情吧?”
“那次只是偶然嘛。”凰淡笑着卖了个乖,打量了一下这间不大、却装饰温馨的房间,“这间屋子是给那”
“嗯,给那鸩家的小鬼。”糜姒眨眼颔首,“最近这段时间,城里的治安不太好,还是让她先住在这里吧。”
“也是呢。”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直以来让你操劳这些事情,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我不介意的啦。”糜姒笑着摇了摇头,为绵床铺好了被褥,“对了,目清与令风安全到家了吗?”
“嗯,刚刚他们发来信息,已经安全到家了。”黑发的女人轻声说道,“说起来,他们似乎都住在城东坎区呢,是邻居吗?”
“我是这样安排的。”糜姒轻轻掸了掸白色的枕套,熟练地塞入了柔软的棉花内单,“那边离高中比较近,也方便让他们有个互相照应。”
“真是面面俱到的安排呢。”凰淡淡一笑,小声说道,“糜姒你,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好妻子的。”
她微微一愣,便不再言语。
而她也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做了个表示抱歉的手势,“呀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
“只是我不知道要这么接而已。”糜姒淡笑着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凰你还不回去吗?城铁的末班车马上就要过了哦。”
钟离眨眨眼,摇了摇头。
“不,这两天我应该不会回去了。”
“唉?怎么了?”
“因为稍稍还有些担心扈弟的情况”她微微一笑,“而且,也可以多在意一下那个鸩家的女孩。”
“多在意一下吗是见草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她微微颔首,“秋告诉我,似乎是马上就可以开始传授她关于玄师的知识了。”
“还真是心急啊。”糜姒无奈一笑,揉了揉米色的长发,“但话说回来,你们还真是对那个见草言听计从啊光是秋的话我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凰你也”